“……相公,你如何一棍子就把他打晕了呢,如许人家还如何和他比轻功。”
“既然这小丫头想在他身前露一手,就让她露一手吧。”
当他正想再去别的处所盗取点金银时,却听得三河县官府又得了一坛子金元宝,他固然感觉可疑,但是终究还是贪欲克服了疑虑,便在后半夜,又带沉迷烟,发挥轻功,悄悄的朝三河县的县衙奔去。
但是他刚摸上坛子,就只听“嗵……”的一声,他俄然只觉头部被人猛击了一下,竟然一下子就晕倒在了地上。
只见黑漆漆的房屋内,独一被月光晖映到的窗户纸上,俄然一根小手指般粗细的烟筒,一缕缕青烟,缓缓的从内里飘了出来。
那飞贼本来觉得这两人是妙手,谁晓得丁珂儿底子就不是他的敌手,见那一向跟在前面的乐文又一跃而来,更是不放在心上,心道:“这小我轻功这么差,必定工夫也是菜鸟。”
丁珂儿倒是心中一喜,看来能够和那飞贼比试一下了,本来乐文的轻功和她比是差上一大截的,的确没法比,但是乐文自从拜得高人,学得那武当轻功秘术梯云纵,短短半年来,就已经超越她了,本来她就老拿轻功讽刺乐文,现在却被比了下去,她心中天然是很不爽的。
乐文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然后又踢了那飞贼两脚,肯定那飞贼真的晕了,才点头道:“娘子,这是来办案的,又不是来玩的,比甚么轻功啊。”
过了一会,丁珂儿终究追上前面那飞贼了,但是两人一比武,丁珂儿便知这飞贼不但轻功好,并且工夫也远远在她之上,看来此次又要被乐文讽刺了。
可在现在的乐文眼里,如果乐文想要抓住那前面的飞贼,的确易如反掌,底子就不是甚么题目。
“相公,您真有掌控那飞贼会来?”
只见两人发挥轻功一前一后的追着那飞贼,前面的是面带忧色的丁珂儿,前面的是面无神采的乐文。
这时,埋伏在四周的官差也都跑了出来,但是他们都不会轻功,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飞贼逃去的身影。
丁珂儿看着趴在地上,已经被乐文敲晕的飞贼,有些不乐意了,她来的目标就是想尝试下捉飞贼的感受,但是现在飞贼被敲晕了,看来是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