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晓得这钱宁那里是那么轻易搬倒的,毕竟钱宁才是天子身边的红人,即便撤了这钱宁的左都督,定然也会再给钱宁再安排一个官职,但是这五十军棍但是实打实的,即便清算不了这钱宁,给这钱宁五十军棍,也能让这钱宁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的。
案犯田通刚才再挨杖刑的时候,就恨透了他本身为啥要写了一个“非”字,如果写了是,不就不消挨这一顿板子了吗,现在又给了他一次机遇,他赶紧就拿起笔,在上面写了一个“是”字。
公然不出所料,他不假思考的就在状词上写了一个非字,他本身写的供词,他都不承认,这就证明这田通做贼心虚,是以乐文就打了他三十杖刑,然后再拿出假信去磨练这案犯田通,田通被这三十杖刑打怕了,见到本身写的字,不管上面写的是甚么,他天然是不敢不承认的,如若他不承认,恐怕等候他的就不止是三十杖刑了。
没一会,那案犯田通就挨完三十杖刑被拉了上来,此时的田通的脊背上已尽是鲜血,衣服都已经破了,眼神迷离,嘴角流着鲜血的望着堂上的乐文。
“钱大人,请吧。”乐文接过身边那衙役的水火棍,便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手势。
是以他只能老诚恳实的在上面写了一个“是”字,可乐文摊开把假信摊开给他一看,乐文拿给他的恰是那封假信,既然本相明白,他的假装被乐文给剥去了,他也只好闭上了大喊冤枉的嘴巴,低头认罪了。
这朱厚照只是感觉好玩,刚才的赌注早就忘了,这倒是让钱宁刚才还灰着的脸,一下子就眉开眼笑了起来。
乐文不晓得这朱厚照是真含混,还是决计想放这钱宁一把,可他才管不了那么多,不给这钱宁点经验,他今后岂不是更被这钱宁捏在手内心玩?
但是当他写完,乐文把粉饰住的部分全都露了出来,他就瞪大了双眼,一下子瘫倒在地起不来了。
钱宁不平气,即便这是天意,他也要把乐文给置于死地而后快,可他做到锦衣卫左都督这个位置也不轻易,如果真的和乐文打赌,他也没有掌控会赢啊,因而他一时也不敢下注。
实在这场赌注,钱宁是很划算的,如果乐文赌输了,那就是死路一条,也如了钱宁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