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这剩下的二十杖刑也是做做模样,可乐文的那二十杖刑,也够这钱宁受的了,躺个两三个月,不敢转动是没啥题目了。
郑良才无法的摇了摇,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衙役刚查到第十下,乐文手中的水火棍竟然在敲在钱宁脊背上的那一顷刻,俄然折断了!
而他这一招,就既保存了他的严肃,又能让乐文饶了钱宁,这就叫一箭双雕。
朱厚照是只要钱宁有金钟罩是不怕打的,别说五十仗,即便是一百仗也就跟挠痒痒一样,可现在看来,这钱宁也是扛不住了,便对乐文摆手道:“乐爱卿,你打累了,就歇歇吧,来,你去代替乐爱卿实施杖刑吧。”
但是当他们看到乐文手中的水火棍击在钱宁的脊背上时,竟然仿佛微微收回了一道黄光,朱厚照还觉得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他晓得这是钱宁的特长好戏金钟罩被破了。
“……这钱宁公然有两下子。”
乐文在打这钱宁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即便他不打这钱宁,钱宁也一定会放过他,便摆手道:“无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本日大哥欢畅,我们本日必然要饮个痛快。”
乐文一边打着趴在地上的钱宁,中间的衙役还在一边查着数,“一……,二,三,四……十”
三人对碰了一杯酒,崔志仰脖痛饮了一杯,然后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大哥打的好,二弟我早就想打那家伙了,老是摆着一副臭脸,我见到这他就想给他一顿拳脚,这下大哥算是为兄弟们出了口恶气。”
但是乐文底子不睬他那一套,他越是威胁乐文,乐文动手越是狠,乐文最恨别人威胁他了,这钱宁也是自讨苦吃。
“是,陛下!微臣领命。”
因而,顺天府公堂的内里就呈现了这么一幕,钱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猪哥模样,趴在地上,乐文手落第起水火棍就朝钱宁脊背上拍了下去。
避其锋芒,借力打力,击其罩门,破……!
一个破字呼出口,震的四周的树木都是微微一颤,围观的衙役,和朱厚照都今后退了一退,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乐文这是要干吗。
这被朱厚照叫来代替乐文的是和钱宁一起来的那几名锦衣大汉,一看就晓得都是狐朋狗党,剩下的二十杖刑也不过是做做模样摆了,朱厚照既然金口开了,天然这五十仗是要持续下去的,要不然天子严肃又安在呢。
乐文上去就使了非常力下去,只是这一棍子就把钱宁拍的内心直暗骂,乐文这小子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