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伯,卿一人。小宗伯,中大夫二人。肆师,下大夫四人、上士八人、中士十有六人。旅,下士三十有二人、府六人、史十有二人、胥十有二人、徒百有二十人。
接过试卷,翻开来看,细心的核阅了一遍,这试卷的前三道题为四书题,三题当中,又以首题最重,这是无庸置疑的。
此中两道题为《诗经》的题,剩下一道题为《周礼》的题。
楚楚者茨,言抽其棘。自昔何为,我艺黍稷。我黍与与,我稷翼翼。
第二题为《诗经》里的《楚茨》
我仓既盈,我庾维亿。觉得酒食,以享以祀。以妥以侑,以介景福。
济济跄跄,絜尔牛羊,以往烝尝。或剥或亨,或肆或将
会试第一场考完,因为不能出场,乐文便坐在考舍里双手搂着肩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气沉丹田,打起坐来了,好把精力答复一下。
会试三场全数考完后,九天八夜下来,像乐文这类享用特别报酬的贵族官员们倒没甚么,固然也是吃不好睡不好,但是比那些在“臭号”里的考生可强多了,乐文传闻在“臭号”测验的考生,在考到第七天的时候就已经昏倒不醒了,被抬归去后,竟然不治身亡了,乐文听到后,悄悄摇了点头,轻叹了一口气,分开了收场。
然后接下来就是为这三百名将来的进士排定名次了。
这炉子是只要贵族官员才气享用的,浅显的举人是底子享用不了的,在这酷寒的气候里,那些没有官职,不是贵族的举人们也只能缩在小小的号舍里,冻得浑身颤栗,提着羊毫答卷了。
乐文蘸墨提笔,便在考卷上写了起来。
在考官收卷结束后,接着就是发第二场的考卷,乐文便又停止第二场的答题。
他日,王谓时子曰:“我欲中国而授孟子室,养弟子以万钟,使诸大夫国人皆有所矜式。子盍为我言之?”时子因陈子而以告孟子,陈子以时子之言告孟子。
答完第四题,然后乐文接着答第五题,第五题为《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失论》
“天下之患无常处也、惟善谋国者、规天下局势之所趋、摆时度务、有以制其偏绮之端、则不至于变起而不成救。夫立国之初、每鉴前代得失、以定一朝之制、时势所迫、出於不得不然、非能使子孙世守以维万世之安也。嗣世之主、昧于时变、因循荒怠、不思以是持之、欲无中于祸败、岂可得哉。吾尝综观前史、历代表里轻重之际、得失之故、有由然也。夫天子建国、居中驻外、大略据形胜以临天下、而把持进退自相维系、是以四方顺轨而下无凯觎、使非集权於中枢、久之必有拥兵坐大而傲视奸命、适召天下数世之患。”
会试结束后,贡院的考官们遵循流程,日复一阅卷,很快便到了仲春底,将近到停止的日子时,终究选出了三百份考卷,凑齐了此次拟登科的三百名额。
在第一场结束后,在“臭号”里的考生,有的都已经将近冻僵了,手里拿这一块饼,端着考场供应的热茶,才算是缓了缓,看动手上已被冻裂的冻疮,一道道的血口儿,忍不住热泪盈眶,但是想到会试考完,如果能进入殿试,那么就有能够得中“三甲”,想到这里,又嘿嘿的笑了起来,搞的就像中二里出来的一样。
而在“臭号”和“小号”里呆着的考生们就叫苦不迭了,俗话说“仲春东风似剪刀”,特别是“臭号”的考舍上面满是洞穴,一阵阵的酷寒的北风吹过,把“臭号”里的考生冻的浑身直颤栗,吃着篮子里的烧饼,就像吃石头一样,都快把牙齿给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