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乐文把身上的外套扒开,暴露内里的金黄色的龙袍,上面的九爪金龙刺眼夺目,但是接着乐文就只觉一个暴栗飞来,他捂着头道:“疼,你竟敢打朕,你晓得这是甚么罪吗!”
乐文轻提一口气,从手中传出一缕真气,传入到丁珂儿的身上,制止丁珂儿为此动了胎气,然后安抚道:“娘子,你莫要起火,你先静下心来,听为夫说,实在真正的朱厚照早已经在一年半年死了,这一年半来,那紫禁城中的天子,一向都是为夫在做。”
直到半个月前,他才晓得当年暗害丁珂儿一家的主令人是谁,那主令人恰是真定府的知府,许巍,另有他的狗腿子黄儒父子。
丁珂儿看着乐文一脸迟疑的神采,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嘟起了小嘴,狠狠锤了一下的肩膀,嗔怒道:“莫非是你在内里风骚欢愉,又找了一房小妾?”
“罪,罪你个头,你竟敢穿龙袍,你莫非不想活了呀?!”
丁珂儿得知了此事,对乐文天然是感激涕零,不过心中的杀意倒是大起,要乐文带她偷偷潜入天牢,她要亲手杀掉这个许巍,替父母报仇。(未完待续。)
丁珂儿想到乐文这一年多来,一向在皇宫中,必定很多花花,想到这里,她伸出芊芊玉指,指着乐文气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这层干系,锦衣卫里的人都是晓得的,并且乐文刚好找来探查动静的两人锦衣卫,是钱宁的翅膀,以是当年锦衣卫得知暗害丁珂儿父亲的就是真定府知府许巍时,才把事情给坦白了下来,并且还偷偷的奉告了钱宁,钱宁更是对乐文恨的牙根痒痒,乃至于前面一向都想侵犯乐文,不过他最后倒是恶有恶报,反倒是死在了乐文的手中。
说完,乐文还不忘脑部一下,心道:“我日,实在老子是一个天生坐怀就乱的人……”
“……唔……你,你竟然还把天子的玉玺给偷出来了,这下可真的完了……”
丁珂儿白了乐文一眼,不屑道:“……切,你别白日做梦了,你如果天子,我不就是皇后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皇太子了……”
乐文赶紧一把拉住了丁珂儿,把丁珂儿放在了软榻上,微微抚了抚丁珂儿的小腹,面色镇静道:“……都给你说了,必然要稳住心神,这如果动了胎气可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