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得知明天上官书只是在楼上半晌,便抵挡不住,单独一人回府了。
“小蚊子,传闻你竟然成了上官家的私塾先生?”
老鸨见乐文还真是想要赎轻柔,心想轻柔也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既然这个少年要赎轻柔出来,必定轻柔已经看上了这个少年,要不然也不会跟他过上一夜,如果强留说不定那天这个轻柔自寻短见了,岂不是亏大了。
乐文点了点头道:“……嗯,明天你等我动静吧,明每入夜之前我必然赶来。”
正在乐文身上蹭来蹭去的老鸨,听到乐文要赎轻柔,神采一变道:“我们的轻柔但是春香楼的头牌,如何能随便卖掉呢?”
乐文无法的摇了点头,本来只是想直接在这里让上官书借他些银两,然后把闻心言给赎出去,看来只能先给老鸨交代几句了。
“公子如若真的能把奴家赎出去,奴家原意毕生侍营私子,当牛做马,公子让奴家做甚么都行,奴家绝无二言。”轻柔感激涕零道。
乐文也被五百两给吓了一跳,这是要宰人啊,不过既然承诺了,乐文怎能失期于人,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淡淡道:“好吧,在入夜之前我必然来赎人,之前你可不能让轻柔接客。”
轻柔听到乐文此话,不由掩面哭了起来,半晌以后才缓缓道:“奴家的家父本是朝廷五品大员,却因一时起了贪婪,贪污了朝廷的一笔公款,便被朝廷给判了极刑,奴家也被朝廷贬为官奴,给发卖到了此处……”
乐文也没推测这条不听话的东西竟然如此不听话,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还一下子顶在了不该顶的两瓣凸起之处,因而赶紧退后几步,拱手见礼道:“小生刚才失礼了,还请女人谅解。”
乐文正在路上想着该如何才气凑齐这五百两时,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小蚊子,就晓得必然是郑良才这个及时雨了。
她那里是真的要清算床铺啊,只是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乐文了,只能翘着那两瓣,爬在床上假装清算衣物罢了。
乐文推开老鸨,直言道:“把轻柔赎出来要多少银两?”
乐文淡淡一笑,不屑道:“多少银两,你直说吧,不消跟我玩花腔。”
“哎……你这么急干甚么啊,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