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事,这对孩儿来讲只是小菜一碟。”灰衣少年不觉得然,淡淡一笑,说着就走到一人粗的柿子树旁,手往树上一扶,脚一蹬,就往上攀爬了起来。
乐文和龙超齐声道:“好的,娘。”话刚说完两兄弟便带着几个柿子往阛阓走去。
现在已到夏季,再过一个月就要插手院试了,通过院试就是生员了,也就是俗称的秀才。
乐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翻了翻白眼,心道:“郑良才这家伙看来是皮都痒了。”
灰衣少年伏在树上,一伸手就摘了一颗柿子,只是顺手一扔,竟然就刚好落在了箩筐里。
柿子树的树干又粗又大,树叶展开,带绿色至褐色,无毛,散生纵列的长圆形或窄长圆形皮孔,长满绿叶的树枝上,挂着的柿子大多已经变得红彤彤的了,只要少量还略带青涩。
这一家人是谁呢,想必各位都看出来了,这恰是五余年后的乐文一家人。
乐文正想开口说话,郑良才哈哈一笑说道:“前段时候,我爹给请了个技击大师,我现在正想找小我练两下呢。”
“甚么?柿子熟了,我来采。”从屋里没有传出女人的声音,反而传出一声镇静的浑厚之声。
当代以孝为先,恩科并不像有些人说的天子只要一驾崩,就顿时开恩科,那样的话,那位即位的天子恐怕要皇位不稳了。
东边的太阳方才升起,在唐县城,东角处的一户浅显穷户家中传出一阵阵微小的织布声,和郎朗的读书声。
王氏想到相公还没有吃早餐,看了看箩筐里的红彤彤的柿子就对两兄弟叮咛道:“你们兄弟俩带几个柿子去给你爹带去,早上你爹还没用饭就去摆摊了。”
五年余后,因为三年前明孝宗朱祐樘驾崩,国丧期间,科举要推迟三年,以是测验时候就改成了本年。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说道:“别对劲,才刚扔了一个柿子,树上的柿子还多着呢。”
白衣少年见灰衣少年正在往上爬,走进屋里拿起圆木桌上的一个箩筐就跑了出来。
“文哥,好的……”说着就又摘了一个,顺手往下一扔,但是因为箩筐的柿子都快满了,最后一个柿子落在箩筐里竟然本身蹦了出来。
龙超边采柿子边精确的把柿子扔到箩筐里,没一会,箩筐里的柿子就快满了。
“如何,你又想打人不成?”郑良才两手才一掐腰,诘责道。
话音刚落,一个十二岁模样的少年,皮肤微黑,长的豹头环眼,边穿戴一件灰色长褂边打着哈欠从西边的配房走了出来,还是一副睡眼昏黄的模样。
因为乐母每天从早到晚织布,身材也累出了一些痼疾,乐文和龙超每天都给母亲捶背按摩,才会有些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