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令听到乐文的话,拿起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大喝道:“来人啊,把钮骥拉出去打上五十大板。”
刚到了县衙没多久,董师爷便带着李四的娘子简氏,来到了县衙内。
在场的人听到乐文的申明,都竖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跪在堂下的简氏,听到钮骥这个名字,浑身就是一颤。
“乐秀才啊,本县给你个机遇,此次就由你来扣问嫌犯吧。”杨县令把目光投向乐文说道。
杨县令一拍惊堂木喊道:“嫌犯简氏,本县问你,你相公李四昨晚死于屋内,你可晓得?”
事情决解后,杨县令对乐文问道:“乐秀才,你是如何想到的呢。”
在当代无关人等是不答应随便出入县衙的,并不像电视上演的,断个案一群人在衙门口围观着。
“钮骥,我来问你,你买火药做甚么用?”乐文看了看跪在中间的钮骥,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斥问道。
杨县令感觉乐文说的也对,现在乐文还要去考取功名呢,岂能做他一个部下?不过他感觉乐文此人今后前程不成限量啊,说不定今后还会成为他的顶头下属呢,故对乐文也是敬爱有佳。
“是,大人。”两名衙役接到杨县令的号令,拉起钮骥便带到了堂外,把钮骥按在地上打了起来。
乐文淡淡一笑,对杨县令说道:“大人,看来要在的屁股上打上几十仗,他才肯招啊。”
乐文淡淡一笑道:“小生本来此次是要去真定府等候插手三年一次的乡试,现在也只不过是路过贵县,故只能孤负大人的一番美意了,还望大人包涵。”
钮骥听到乐文的斥问,吃了一惊,随即又规复常态说道:“回乐秀才,小的是用来打兔子下酒菜的。”
杨县令点点头,一旁的李巡检说道:“李巡检,你顿时去把这个叫钮骥的嫌犯带到县衙。”
杨县令又对乐文说道:“乐秀才,本县想请你做本县的师爷,你可情愿?”
简氏略有姿色的俏脸上暴露一副镇静的神采,跪在堂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大人,小生想带两人一起去。”乐文淡淡一笑说道。
没一会,李巡检便押着一个长相鄙陋的人来到了县衙内。
杨县令对乐文能看出瓦屋被轰塌,并非是雷电击塌的,而是行刺,就能看出乐文聪明才学远在他之上,心中也不免有些佩服,他从官这么多年,还真的很少见到像乐文如许的人才,心中不免动了怜悯之心,如果如果能把乐文拉来给他当师爷,可比阿谁董师爷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