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衙役接到赵县令的号令,便想拉龙超往外走,但是两人却如何也拉不动。
赵县令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赵县令被崔志问的愣了一愣,扭头看了一眼站在右边田师爷道:“他是谁啊?”
赵县令听到是前任县里的孙子,身子也是微微一怔,低声问道:“那你说该如何办?”
赵县令一摆手,不耐道:“随你。”
龙超想了想:“罢了,不就二十棍子吗。”因而便任由两名衙役拖着他往外走。
赵县令阃肝火中烧呢,管你甚么前县里的孙子,瞥了一眼崔志,淡淡道:“当然要对。”
“啊……混蛋”
赵县令没说甚么,他左边站着的田师爷,竖着大拇指笑道:“好啊,崔公子对的太好了。”
乐文翻了翻白眼道:“还能如何办,束手就擒呗,不管是抵挡,还是跑,罪名更大。”
崔志对劲一笑,把身上的糖葫芦拔下来一个放到嘴里,咬了一口说道:“你们这群狗主子,莫非不晓得我爷爷崔高德是本县的前县里吗?”
赵县令抚了抚须,瞪了一眼龙超道:“你这粗眉虎目标少年,我出的题目是清雅之题,你对的文词,却隐含杀气,莫非你对本官不满不成?”
崔志会心,摸了摸额头的汗珠道:“碗碰盆,盆磕碗,盆破碗碎。”
赵县令看堂下四人并没甚么贰言便开口出题道:“蚕吃桑,桑养蚕,桑枯蚕死。”
乐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低头想了一下道:“五言绝诗,施施施主之才。”
“让你再骂……”
田师爷走到崔志身上,细心打量了一番,神采一变,回到赵县令身边,附耳低语道:“这是前任县令,崔县令的孙子。”
龙超没想到赵县令竟然发怒了,他实在也没有杀气不杀气的,就是对这么些词比较感兴趣罢了,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了。
还是按刚才挨次,乐文略加思考,便道:“五洲客至,五洲客,五洲高朋!”
赵县令大怒道:“你莫非想大闹公堂不成?”
龙超做出一副要打斗的姿式,低声问道:“文哥,如何办。”
崔志这下傻眼了,他本来就不晓得该如何对,觉得乐文两兄弟挨打了,他就不消对了,没想到还是要对,急的汗如雨下,半晌才憋出一句:“我爷爷是前任县里,能不能不打我啊。”
赵县令听到哈哈一笑,鼓掌道:“好,好,文词流利,后生可畏啊。”
中间的田师爷也连连点头。
李巡检见这个白瘦子放肆的模样,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嗯……”
又该要龙超了,龙超肚子里那点墨水都快被用光了,急的直挠后脑勺,才俄然想到:“半矢流羽,中中中行之盔。”
赵县令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抚了抚髯毛,笑了笑:“嗯!对的不错。”
跪在堂下崔志‘哈哈’一笑,站起家来,把手中的扇子甩开,扇了两下,一脸对劲道:“赵县令,你可晓得我是谁吗?”
李巡检瞅了一眼崔志对劲洋洋的模样,心中不悦,想都没想,就指着他们喊道:“把这些挑衅肇事的家伙全给我抓归去。”
“好……如许甚好……”赵县令听完田师爷的私语,连连点头,鼓掌喝采,然后对堂下的四人说道:“本来你们挑衅肇事,本老爷应当让你们各挨十大板,不过本老爷看你们年纪悄悄,看着都像是读过书的人,不如就由本老爷出三道题,你们跟对子,对的上就不挨板子,对不上就别怪本官了。”
“部属服从……”
赵县令微微愣了田师爷一眼,田师爷识相的赶紧止住了笑容。
赵县令不断乐文的解释,不满道:“不必多言,如果不杀杀这粗眉少年的气势,岂不是有伤本官的严肃?来人,把这粗眉少年拉出去仗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