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里是真的要清算床铺啊,只是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乐文了,只能翘着两片娇臀,爬在床上假装清算衣物罢了。
乐文也没推测这条巨龙竟然如此不听话,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还一下子顶在了不该顶的两片凸起之处,因而赶紧退后几步,拱手见礼道:“小生刚才失礼了,还请女人谅解。”
说着就又脱起来衣服,乐文看她用绣帕抹眼泪的神情很像丁珂儿,不由动了怜悯之心,赶紧禁止道:“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明天会想体例把你赎出去的,我不会和你产生甚么,也不会让你被丑恶之人玷辱的。”
不知不觉间,天气竟然已经大亮。
乐文淡淡一笑,不屑道:“多少银两,你直说吧,不消跟我玩花腔。”
“哎呦……公子,放心吧,入夜之前我必然不会让别人动轻柔一根手指头的。”老鸨见乐文竟然承诺了,满面堆笑的说道。
通过体味,乐文才晓得轻柔名叫闻心言,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大师闺秀,自从被抄家后,她就没一个亲人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孤苦无依的不幸女子。
“呦,公子一夜玩的可好?”刚走下楼,老鸨便扭着屁股,一脸风骚的走到乐文身前蹭来蹭去。
只为怜秋色,新红折一枚。
乐文推开老鸨,直言道:“把轻柔赎出来要多少银两?”
梦断碧纱橱,窗外闻鹈鴃。
乐文点了点头,想说甚么,却又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和郑良才说,五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量,还是问他借三千两银票,剩下的两千银票问上官书借吧。
轻柔听到乐文此话,不由掩面哭了起来,半晌以后才缓缓道:“奴家的家父本是朝廷五品大员,却因一时起了贪婪,贪污了朝廷的一笔公款,便被朝廷给判了极刑,奴家也被朝廷贬为官奴,给发卖到了此处……”
轻柔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哎……你这么急干甚么啊,等等我啊……”
走出房间,得知明天上官书只是在楼上半晌,便抵挡不住,单独一人回府了。
乐文正在路上想着该如何才气凑齐这五千两时,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小蚊子,就晓得必然是郑良才这个及时雨了。
老鸨见乐文还真是想要赎轻柔,心想轻柔也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既然这个少年要赎轻柔出来,必定轻柔已经看上了这个少年,要不然也不会跟他过上一夜,如果强留说不定那天这个轻柔自寻短见了,岂不是亏大了。
郑良才听到三千两道,微微怔了一怔,挠了挠招风耳道:“三千两没有,二千两倒是有现成的。”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二千两银票。
“哎……本来你也是个凄苦之人。”
乐文打趣道:“甚么都行?你就不怕我把你买了,再把你卖了吗?”
正在乐文身上蹭来蹭去的老鸨,听到乐文要赎轻柔,神采一变道:“我们的轻柔但是春香楼的头牌,如何能随便卖掉呢?”
“你……有三千两银票吗?”乐文还是第一次开口问人乞贷,迟疑了半天赋问道。
乐文固然贫困,但是如果向上官书或者郑良才借些银两,还是能借到的,但是与面前这个少女也只不过一面之缘,两人并没甚么干系,他如何就凭轻柔几句话,就帮她呢。
“小蚊子……”
她背过身去,翘起肥嫩的臀部对着乐文,清算起了床铺。
乐文也被五千两给吓了一跳,这是要宰人啊,不过既然承诺了,乐文怎能失期于人,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淡淡道:“好吧,在入夜之前我必然来赎人,之前你可不能让轻柔接客。”
轻柔不敢信赖的眨了眨桃花眼:“公子真的情愿把奴家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