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么急干甚么啊,等等我啊……”
郑良才走到乐文身边,便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
“哎呦……公子,放心吧,入夜之前我必然不会让别人动轻柔一根手指头的。”老鸨见乐文竟然承诺了,满面堆笑的说道。
“呦,公子一夜玩的可好?”刚走下楼,老鸨便扭着屁股,一脸风骚的走到乐文身前蹭来蹭去。
乐文也没推测这条巨龙竟然如此不听话,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还一下子顶在了不该顶的两片凸起之处,因而赶紧退后几步,拱手见礼道:“小生刚才失礼了,还请女人谅解。”
轻柔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乐文推开老鸨,直言道:“把轻柔赎出来要多少银两?”
轻柔不敢信赖的眨了眨桃花眼:“公子真的情愿把奴家赎出去?”
“哎……本来你也是个凄苦之人。”
乐文固然贫困,但是如果向上官书或者郑良才借些银两,还是能借到的,但是与面前这个少女也只不过一面之缘,两人并没甚么干系,他如何就凭轻柔几句话,就帮她呢。
乐文点了点头,想说甚么,却又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和郑良才说,五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量,还是问他借三千两银票,剩下的两千银票问上官书借吧。
想到这里,便伸出五根手指在乐文面前摇了摇,说道:“公子如果然想赎我们的轻柔,就出五千两吧,一文钱也不能少。”
但是她这一行动,却把他身后的乐文挑逗的浑身不安闲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两片娇臀,在他身前扭来扭去,身下那条巨龙不觉又昂头挺胸起来,翘起的巨龙一下就顶在了轻柔娇臀的两片凸起之处,乐文身前的轻柔只觉臀部之间被一根棒子顶了一下,竟一下就把她顶爬在了床上,她白净的脸庞顿时娇羞一片,心中小鹿七上八下的乱闯了起来。
轻柔用绣帕抹掉了眼角的眼泪,微微一笑道:“这都是奴家的命,不必怜悯,公子还是过来吧,奴家把处子之身授予你,总比给那些丑恶之人强的多。”
通过体味,乐文才晓得轻柔名叫闻心言,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大师闺秀,自从被抄家后,她就没一个亲人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孤苦无依的不幸女子。
赶紧转头一看,恰是郑良才朝这他这边走来。
轻柔也晓得乐文是在开她的打趣,娇媚一笑道:“公子才不舍得把奴家买了再卖掉呢。”
只为怜秋色,新红折一枚。
正在乐文身上蹭来蹭去的老鸨,听到乐文要赎轻柔,神采一变道:“我们的轻柔但是春香楼的头牌,如何能随便卖掉呢?”
说着就又脱起来衣服,乐文看她用绣帕抹眼泪的神情很像丁珂儿,不由动了怜悯之心,赶紧禁止道:“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明天会想体例把你赎出去的,我不会和你产生甚么,也不会让你被丑恶之人玷辱的。”
乐文也被这类氛围搞的不晓得该如何办了,来到桌子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倒了杯酒,抬头一饮而尽,然后缓缓道:“你是如何进到春香楼的?”
“公子如若真的能把奴家赎出去,奴家原意毕生侍营私子,当牛做马,公子让奴家做甚么都行,奴家绝无二言。”轻柔感激涕零道。
老鸨见乐文还真是想要赎轻柔,心想轻柔也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既然这个少年要赎轻柔出来,必定轻柔已经看上了这个少年,要不然也不会跟他过上一夜,如果强留说不定那天这个轻柔自寻短见了,岂不是亏大了。
走出房间,得知明天上官书只是在楼上半晌,便抵挡不住,单独一人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