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才见乐文很痛快的就承诺了,便又酬酢了几句分开了。
乐文淡淡一笑,也不想再逗这郑良才了,随口说道:“你放心吧,这件事包给我了,不过能不能成绩看你的了。”
“甚么信?”
“是啊,我都搞不明白,一个堂堂上官家三蜜斯,为啥老来店里帮手……”
“信?”乐文接过郑良才递过来的信封,诡秘一笑道:“不会是情书吧?”
“诶……乐……”
乐文正在想郑良才这个小处男会在信里写甚么的时候,听到上官雪的娇笑声,昂首看了一眼上官雪,站起家把手里的信封递给她道:“喏,这封信你看下。”
“怎……如何是你……乐……乐公子呢?”上官雪仿佛晓得了甚么,气的满脸通红,颤抖着声音嗔怒道。
郑良才听完乐文的嘲笑,两只招风耳更红了,就像烧红的烙铁普通,郑良才一贯对男女之事都唯唯诺诺,每天只能在上官府看到上官雪,却不能说上一句话,实在是让他望而兴叹,现在是用的上乐文的时候了。
崔志身为一个官三代,爷爷是前任县里,他爹现在是正五品的武官,在唐县一贯耀武扬威惯了,却从小被这个乐文压抑,这口气憋在内心宣泄不出来,他如何受得了。
本来明朝如果两情相悦普通都是颠末媒婆提亲的,但是如果家庭前提不是一个层次,那么媒婆也不会自找败兴的,郑良才固然算大族后辈,但是和上官家比起来的确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让郑良才面对上官雪不免会生出些自大之心,总感觉配不上三蜜斯,但是心中却非常的不甘心。
“你这个废料……如何就和那小子买卖了呢?”
那么郑良才为何不在信上写明是写信人姓名呢,就是因为他怕上官雪看过信后,如果晓得是他写的,搞不好就不会来了,因而便干脆没有写上他的姓名。
上官雪见郑良才神情非常冲动,说着就想再上前几步,赶紧呵叱道:“你……你不要再上前一步了,本蜜斯奉告你,本蜜斯底子就对你没感受,本蜜斯喜好的是乐文,乐公子。”
唐县的一处豪宅的大堂内,崔志给了阿谁肥胖贩子一巴掌,忿忿骂道。
第二日,郑良才早早的就来到西城外的翠柳湖边,看着淡绿色湖水里的小鱼在相互追逐玩耍着,不由蹲下身来,旁观了起来,阳光晖映在湖水中,湖水的反光映照在郑良才的白嫩漂亮的脸庞上,郑良才眯着双眼皮心道:“也不晓得上官雪会不会来。”
正在郑良才看着湖水里小鱼发楞的时候,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便转头一看,看的是伸开半个的小嘴、惊奇的神采,和娇体微微发颤的上官雪。
这时他的表情就像被打翻了五味瓶普通,甚么味道都有,有记恨,有哀怨,有自大,有不甘……
如果他爹跟他爷爷一样对他百依百顺,又护短,就好了,每当想到这里,崔志都恨他爹为甚么为人总那么朴重。
有好几次都想提起勇气上前和上官雪说上几句话,但是每当到了上官雪的身前,却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肥胖贩子跪在地上捂着脸,哭诉道:“这都是您叮咛小的做的啊,白纸黑字,签书画押了,小的如果不去完成买卖,小的但是要吃官司的……”
“传闻上官雪常常来店里帮手?”两人坐在凳子上,郑良才看着乐文,如有所思的问道。
洗发露店内,郑良才正和乐文说着甚么……
当他分开还没多久,上官雪便又来洗发水店帮手了。
“乐公子,上午店里又卖出了多少洗发水啊?”上官雪进入店内,看到乐文手里拿着一封信,低着头正在想着甚么,笑了笑问起了店里的运营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