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恼道,“皇上真会戏耍人,臣妾不当皇贵妃也一样的管主子。”
皇上一挑眉,“如何?朕又做错了?你之前不喜好皇宫,不肯意留在朕身边,不就是感觉后宫庞大,担忧份位低会受欺负?朕现在给你晋了位份,就没人敢欺负你了,莫非不好?”
说完,悠悠然的走了。
迩来国事沉重,奏折堆积,皇上直繁忙到晚膳时分才到喜棉宫。
刚一落座,安妃就不满的责怪他,“皇上,你说此次赏点别的,本来就是让臣妾成为众矢之的啊。”
与金松暗里有点友情的主子便寻了机遇问他,“金爷爷,您老在喜棉宫里当差,与安娘娘走的近,有没有感觉安娘娘与鱼王妃也过分相像了?会不会……会不会是鱼王妃的亲戚?”
更是扑灭了皇后心中堆积的肝火,庄娴今儿是盘算了心机来给安妃经验的,因为如果不扳回点脸面,恐怕就连主子都看不起她了。
加上皇上对她宠嬖的的确过了头,与当初对鱼王妃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又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悄声道,“崇栖宫的主子以下犯上,冲撞了龙颜,皇后亦多次违背宫规,皇上龙颜大怒,言皇后治下不严,难当国母之重担,这才收了她的凤印,与安娘娘无干。”
……
眼下,她可不想自找费事上身,并且她也确切不想接这差事,无官一身轻,落个安逸安闲。
“另有皇上看她的眼神,都要把人看化了。如果只是一个长得像的人,皇上不至于如此吧?”
“安妃,见了本宫为何不见礼?”皇掉队了大殿,见安妃连起家都没有,竟然还稳稳铛铛的坐在那,不由火冒三丈,充满仇恨地看着她。
那就怪不得她了,要怪就怪运气的安排,冥冥中必定的交集既然躲不掉,那庄娴欠她的,天然要讨还返来。
安妃浅笑着看他,半开打趣道,“实在臣妾这位份,晋与不晋也没甚么别离。”
安妃入宫后,皇上便将金松派到了喜棉宫,仍然是做掌事寺人。
她仿佛早预感到皇后会来,显得非常安静,但她却没有相迎的意义,反而又重新坐下了。
庆俞笑道,“皇上圣谕既已下达,娘娘自不必有所顾虑。”
安妃缓缓起家,踱步到皇前面前,清眸一眯,“你不配!”
又有主子道,“主子家中遭难,是王妃借给主子二十两银子,托人捎出了宫交予老娘,这才度过了难关,不然主子的mm就要被卖了。这份恩典这辈子是还不敷了,可银子要还,主子原筹算攒够了就还的,但是,王妃已经……唉!为甚么好人恰好薄命呢?老天不开眼啊!”
被他等闲的看破,安妃有些心虚,“皇上,你会怪臣妾不满足吗?”
“朕晓得,如果为繁华你当日便不会做那样的挑选。”他拥她入怀,轻抚她的墨发,“现在你为了保全大局,宁肯隐姓埋名入宫,你所做的捐躯朕都铭记在心。”
她没法不怒,自入宫虽贵为皇后,可向来没获得皇上的临幸,更别说恩宠。本就名不符实,现在竟连凤印也给她夺了,她这个皇后更是空有浮名。
皇上凝眸,如有所思的看了她一阵,俄然哑然发笑,“小东西,本来在这儿拿话堵朕呢。”他顿了顿,似下了决计,“朕会将统统都措置好的,给你个交代。”
安妃听到这喊声,轻哼了一声,道,“倒是会挑日子,赶上这风雨的天。”
暗里里便不由得悄悄猜想群情。
既然如此,若再推委便是违背圣旨了,安妃接下了凤印,唇畔划过一丝不易发觉的笑。
皇上说她有违宫规收了她的凤印,可这安妃凭甚么获得凤印?她更胆小妄为!再如何她是妃,她是后,尊卑有序,安妃竟不将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