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儿也试射了几箭,说:“奕哥儿,我感觉这箭有些太长了,准头不好把控。”
“拉不拉得动,试一试就晓得了。”杨奕把弩弓递给十三儿。
“但是……”其他木工面面相觑,这类流水线的思惟,对平时风俗了单打独斗,将木工技艺当作传家宝的大衡木工来讲,还是有些难以了解的。
看到浩繁木工从惊奇变得有些高傲,杨奕又决定给他们一锤:“只不过榫卯布局这个东西,你们归去摸索能够,我这里是要赶工的,图纸上我早就已经标好了尺寸,你们只需求遵循尺寸来做好部件,乃至不需求每小我做一个弩弓底座,而是应当像我和十三儿如许,分开一部分人做弓身,一部分人做底座,再由一两小我组装起来,如许才气快速做出我们要的东西。”
“来,你再尝尝。”杨奕扣下扳机,弓弦松脱。
“奕哥儿,这都是二石弓的弓弦。”十三儿说。
“新式弩弓要拉开,关头就是这块铁块,我把它叫做上弦器。”杨奕一边说,一边拉起上弦器,只见上弦器卡住弓弦,然后把弓弦稳稳地拉到了扳机处。
又在房里看了一会,肯定本身安排的流水线已经成型,并且顺利地组装出了一把弓身以后,杨奕拿起这个弓身,和十三儿一起往外走去。
“这个如何拉的?”十三儿拿着弩弓上看看下看看,然后用手去拉弓弦,但是用了吃奶的力量,都没法把弓弦拉到扳机扣上。
搭上羽箭,扣下扳机,那羽箭飞射出去,紧紧地钉在了树上。
“感受还挺坚毅的。”杨奕又甩了甩新式弩弓,发明没有甚么松动的感受,“我们去试射几箭尝尝能力如何。”
“这……这么轻松的吗?”十三儿瞪大眼睛看着杨奕。
中间的木工们纷繁群情,满脸都是不成置信的神采。
“就是就是,我们包工包料一个月也做不了一套家具,赚的钱还不到这里三分之一,这事情简朴又轻松,干就完了。”
“是啊,二十两一个月,就简朴做一块东西,这不干不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