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吧!如果徐阁老真能让这天下大治,我告老回籍亦是能够的!”吴山将茶盏放下,一副很豁达的模样答道。
吴山看着林晧然自傲满满的模样,固然不晓得林晧然的葫芦里卖甚么药,但还是点头答允了下来。
吴山在房间换过居家服,如同平常般前去后花院的凉亭喝茶。因为已经是夏季时分,故而离入夜另有段时候,现在的天空是红霞满天。
“小婿前次跟你筹议过的盐政鼎新!”林晧然昂首望着吴山,显得当真地答道。
固然这个半子确切野心太重,但亦是一个真正做事的人。在外放广东期间,不但让处所百姓获得了实惠,更让朝廷增加了财务支出。
“我是说先看一看,如果徐阁老跟严阁老是一丘之貉,我是不会等闲认输的!”吴山不忍看到林晧然如此懊丧,当即停止欣喜道。
如果之前的林晧然,徐阶还能停止无停止的打击,但现在的林晧然早已经羽翼饱满。纵使徐阶亦只要压得了一时,而压不了一世。
“这是甚么东西?”吴山接过那一份奏疏,显得迷惑隧道。
吴山一眼便看破他的小伎俩,当真地说教道:“你就是野心太大了!以你现在的年纪,纵使外放处所担负督抚,只要再熬个五六年,纵使徐阁老还在任上,他亦得将你调回六部出任侍郎!”
“岳父大人,如果再被外放处所的话,那小婿的出息如何办啊?”林晧然显得很不甘心,当即想要搏怜悯地哭诉道。
林晧然一向在这里恭候,显得规端方矩地见礼道。
“这个时候鞭策最合适!”林晧然迎着吴山的目光,如有所指地答道。
“那我如何办呢?”林晧然的眼睛一瞪,却没想到这个岳父已经生起了这个心机,当即打起豪情牌装着委曲隧道。
林晧然看着吴山清楚地看到这一点,悬着的心是放下来大半,当即当真地扣问道:“岳父,那我们该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