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以忠内心的气是可想而知,这眼看就要以巡抚的身份主政山东,成果却闹了这么一出,统统仿佛都要变成镜中月、水中花。
但不管如此,现在察院无人驻守,按察使司又不是告状之所,当真是抱怨无门。
丁以忠在内里听到动静,回到按察使司衙门后宅,当即对着迎上来的管家咬牙切齿地问道。
固然林晧然跟他属于联盟,且现在另有求于他,想必会挑选网开一面。但现在事情已经搞得满城皆知,稍有不慎的,必然会摔得粉身碎骨。
“是!”管家好久没看到老爷发如此大的火,固然内心有诸多的迷惑,但还是带人仓促分开。
事已至此,丁以忠不再安静,只但愿能安稳度过这场危急。
民告官,无疑是自取灭亡,但官告官,这天然是另当别论。
普通而言,天然是正三品的按察使占有绝对的上风,但当今的正四品广州知府林晧然倒是一个异类,更有将昔日高高在上的布政使汪柏拉下神坛的赫赫战绩。
到了下中午分,更详细的动静传出,旋即传遍了广州城的大街冷巷。
恰好这帮苦主如此的不长眼,竟然前来察院告状,这清楚是在自讨苦吃。
一旦林晧然跟丁以忠撕破脸,那丁以忠必将不会上书支撑香山新城打算,他那边的声音必定锐减。
只是这类行动,更让士子群情激愤,以为丁以忠是心虚,更是盘算首要包庇他的儿子,导致更多士子到按察使司衙门口请愿。
“好!就这么办!”严如斗恰是此意,当即点头道。
却不知是该指责丁至公子胡作非为,还是该指责这帮苦主胆小妄为,竟然是要状告按察使丁以忠家的公子。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丁以忠显得怒不成遏隧道:“去!将那混小子给我绑返来!将他绑返来!”
南头城,巡海道衙门。
但却未曾想,朝廷的任命没下来,反而是传来了如此的凶信。
一时之间,围观的人群是怜悯有之、怜悯有之,但更多的是无法地点头。
广东按察使司衙门跟其他官衙有所分歧,并不在惠爱大街当中,而是坐落在南门四周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