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如此,在郭朴暴露獠牙的时候,他严世蕃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只但愿如同当年惩办李默般,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郭质夫弄死。
严党为何势大?
“爹,你是不是真老胡涂了,这名单上有一半是我们的人,这明摆着就是针对我们!”严世蕃冲动地瞪起那只独眼,又是危言耸听地说道:“接下来的京察,若还是由他郭质夫主持的话,那我们就真要被连根拔起了!”
只是在欧阳必进没有任何错误的环境下,圣上俄然勒令欧阳必进致仕,选用了跟严嵩并不对于的孰朴为新任的吏部尚书。
“爹,你任劳任怨地奉侍了他几十年,我千方百计帮着他将各个工程弄好,莫非他就如此的无情无义吗?真要将我们赶尽扑灭?”严世蕃一点就通,但还是仇恨地大声道。
恰是在六年前,借着外察和京察的机遇,对全部大明的宦海洗濯了一遍。特别是夺职了两京科道官三十八人,从而建立了他们严党的超然职位。
严世蕃在得知产生如此大的事件后,亦是派信使给老爹递便条,但愿老爹明天能返来一趟。因为守制在家,他至今都不敢踏足内阁一步。
“爹,你就晓得忠忠忠,你都成了他朱厚熜的家奴了!”严世蕃的脾气亦是上来了,指着西苑的方向又是大声地诘责道:“你看看现在六部九卿内里,另有几个是我们的人?如果再持续被减弱下去,我们严党没法安身于朝堂,爹你的职位亦不保!”
书房满盈着一股檀香,且这里点起了银丝炭,令到房间如同春日般和缓,而一名侍女则送来了严嵩喜好的上等龙井。
只是他的大志壮志却遭到了一盆冷水,最首要的人事权已经不在严党的手里,当下郭朴正借着外察之机“血洗”严党。
严嵩固然气得脸部抽搐,但更担忧着严府上高低下的几十条性命,用极力量地喊道:“严世蕃,你可别做蠢事!”
“屁君父,不过就一个薄情寡义的无私鬼,当下就已经想着卸磨杀驴了!”严世蕃明天年是霍出去了,回身便是肝火冲冲地排闼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