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大人,固然当下还不能定论,但严鸿的怀疑最大。此案已经不能再拖,还请马上将严鸿缉拿归案!”墨推官站出来义正辞严要求道。
当年的南北榜事件,恰是北方的那帮插手测验的士子闹得实在太凶了,成果老朱连杀几位重臣为北方士子“解气”。
或是求名,或是为了心中的道义,亦或仅是想要将落榜的火气撒到严家和顺天府衙上,全部北都城的士子可谓是群情激愤。
“请府尹大性命令缉合严鸿归案!”墨推官方才站出来,雷通判等人亦是一并呼应道。
“府尹大人,此言差矣!”林晧然显得很淡定,倒是不咸不淡地反问道:“一来,下官方才已经说了,这个事能够进步报纸的销量。二来嘛,却不是下官不体恤大人的苦处,只是这个案子实在拖得太久了,且至今都没有将严鸿缉拿返来审判,不知大人又是何意呢?”
黄仲达气得直咬牙,紧紧地攥着拳头,忍着肝火指责道:“林府丞,你别明知故问!李老太太之事,你为何要登载在《顺天日报》上,搞得满城皆知!”
黄仲达既怒又恨,但倒是没法点头应允。到了此时,他才发明当初是多么的笨拙,真将这小子当作愣头青,清楚就是一只奸刁的老狐狸。
动静一经传出,各大酒楼和茶社当真是声讨声不断。如果在平常时候,事情恐怕还不会激发这么大的颤动,只是方才落榜的很多考生正憋着一肚子的气。
颠末一早晨的时候,黄仲达已然算是沉着了下来。深知宦海便是如此的险恶,他又如曾不想将林晧然置之死地,却不能怪林晧然“心狠手辣”。
别说他不信赖,全天下人恐怕都不会信赖。如果林晧然真的这么干,那无疑是火上浇油,这就更加坐实他是严府虎伥的申明,这辈子都休想要翻身了。
哎……
此时现在,从顺天府衙到上面小吏都构成了分歧定见,好像一股惊天骇浪扑向了黄仲达,令到他的神采都显得很惨白。
“屁话,谁敢冤枉严家人!”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当真是脸红脖子粗。
“这事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