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酒葫芦,郝半仙白了一眼狗剩道。
人一对劲话就多,郝半仙当真是开了话匣子,这会儿不等狗剩发问,这就自顾自的说道。
身言书判,缺一不成,李狗剩无出处的有了种紧急感,手腕上力道儿更甚,按压钩顶指的更加奋力。
远远的李大用瞅着这一幕,心中一惊,却才走那人但是郝半仙?不成想这俩人倒是有些来往!见狗剩一向在低头写着啥,李大用有些欣喜,也有些猎奇。
“那‘书’字就是平话法喽?”
狗剩练字实在更多的还是为了今后写字便利,趁便平心静气,心中有些惊奇,大明仕进儿的还考写字?
李大用细细念咕了好久:我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了,李狗剩洗净狼毫,揣进怀里,丢丢铛铛的上山。
“另有那判,就是说当官儿的得脑筋好使,别人看不出来的事儿,你得能看出来,别人想不到的,你得能想到,笨死鬼托生的那些家伙是不成的。”
“这身啊,就是说人得身子板挺直,长相俊美,你可传闻那钟馗捉鬼?这钟馗便是因为长相丑恶这才做不得官儿……”
一个疯男人拍着巴掌大笑。
谁说郝半仙疯颠?疯子咋能晓得这么多东西?
郝半仙说话万年稳定的没头没脑,狗剩也不睬会,持续在这大青石上笔走龙蛇,写的当真,手腕有些发疼,可仍旧在紧捏狼毫持续,本身却才脑海里蹦出那句子可还没写完呢!
狗剩只是转头一撇,这就低头练字。
狗剩一转头,说话者恰是那好几日都未曾见面了的疯老爹郝半仙。
“大黄,吃吧吃吧,吃的饱饱的。”
“天然,当官儿少不了要写文书,上头的官儿不能老在身边看着你,以是啊,上边的官儿和老百姓想要晓得你在干吗都是靠文书来往,由此这字也是尤其首要,写手好字人就能清楚的晓得你在干吗,另有嘛,字如其人,瞅瞅你这字……啧啧,写的还不如你郝半仙爷爷用脚写的……”
郝半仙拍拍屁股走了,却才瞅着田老二家的鸡已经长肥,再不吃莫被别的贼子盯上了,这就提着酒葫芦左摇右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