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说,一众匪子全都杵在那儿,咋这小子还晓得甚么不成?
“是是,听大当家的,听大当家的。”
“当真是个解元呢!”
“好了!”白面男人有些烦气,摆了摆手:“这事儿我自有筹算,不消你们在这里瞎口语!”
白面男人说着这就要扣动扳机。
不幸的脑袋用力的转悠,等等,朝廷害他家破人亡?尚年幼时朝廷就屠了他们村庄?
这叛逆是在大抵四十年前的,这白面男人瞅着也是四十多岁,信赖该有所耳闻,李狗剩也是借此想震惊一下此人。
“我虽落草,可也有本身的原则,我怜悯贫民,也不恨繁华,却对一种人,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老张头儿和柳姓马夫也是一惊,这个举人老爷,咋能这么说话?就不晓得这是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