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子一想到明天小东子返来奉告大师朱记买卖红火的场景,就忍不住笑了。
“这就对了嘛。”
朱安然与刘公公又聊了一会,趁有其他小寺人来找刘公公的时候,朱安然拱手告别分开。
“好说,好说,小朱大人慢走。”刘公公虚迈了一步,笑眯眯的目送朱安然分开。
“小卓子公公。”
不过冯保固然没有明说,但是小卓子和小曹子作为冯保的嫡派,连络翻牌子前后产生的事情,以及冯保对朱安然的态度,小卓子和小曹子还是能猜出来的。
朱安然笑着拍了拍小卓子的肩膀,顺手将红包放到了小卓子手中。
“嘿嘿,小的感谢小朱大人了。今后出宫办差,小的必定去大人朱记尝尝鲜。”
碰到朱安然前,冯保惶惑不安,如履薄冰;碰到朱安然后,冯保如有神助,绝境翻身。
小卓子收了红包后,眼睛笑的都眯起了,笑着向朱安然伸谢。
“呵呵,那就借刘公公吉言了,刘公公您忙着,我就不打搅了。”
小卓子年纪不大,与朱安然年纪相仿,他与在西苑门口司直的小曹子一样,都是冯保从浣衣局汲引上来的小寺人,属于冯保的嫡派。自从前次朱安然给冯保出了翻牌子的建议,让冯保在后宫稳稳的立住脚了后,小卓子和小曹子他们也都水涨船高,跟着冯保占了很多光,所担负的差事比之前不知好了多少倍,油水也多了不知多少。
“如何会呢,小朱大人您如许说,小卓子那里还敢不收啊。”小卓子苦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感谢小朱大人,那我更得去朱记了,必然去,这可不是谈笑的。小朱大人您是不晓得,您的朱记还没开业的时候,咱宫里就有很多人晓得了。很多人还笑小朱大人您呢,笑您一个书卷出来状元郎跑去感染铜臭味,还做的是猪下水的买卖,一个个打赌说小朱大人您的店开不了两天就得黄,我跟小曹子还为小朱大人您打抱不平呢,但是我们人少说不过他们。巧的是明天中午,御膳房里的小东子采买食材路太小朱大人您的朱记,看到了您店里买卖火的不得了,座无虚席,内里步队都排到十多米开外去了,整条街上,不,全部齐华门一带就没有哪家店有朱记火的。小东子说您店里的香味飘了十里远,馋的他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在御膳房都没闻过这么香的菜,可惜是的列队的人太多,他又有差事,没能尝到,遗憾的跟错过了王母娘娘的蟠桃宴一样,回到宫里一说,那些笑话小朱大人您的人,全都傻眼了呢……”
朱安然幼年有为,跟他们年纪相仿就已经是状元郎,从五品的大官,对他们还没有架子。
冯保在后宫站稳脚并上升一步离不开朱安然翻牌子的主张,小卓子、小曹子他们作为冯保的嫡派,与冯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能有本日,一样也离不开朱安然翻牌子的主张。
冯保能有本日,离不开后宫大火的翻牌子轨制。
“不一样,这是开业利是,讨吉利的,并且也不白给,你们哪天有机遇出宫办差,顺道去我店里照顾照顾买卖。小卓子公公不收,是不肯意给这个吉利,不想照顾我店里的买卖,还是说嫌少了?”朱安然笑眯眯的看着小卓子说道。
冯保跟朱安然的干系越来越近,他们跟朱安然的干系也一样越来越近,并不但仅是因为冯保。
从刘公公这分开后,朱安然心内里密布的阴云稍稍淡了很多,微微眯着眸子望了一眼后宫的方向,亮光一闪而逝,继而又变的浑厚有害了起来。
从无逸殿内殿走出,朱安然缓缓的走下台阶,来到无逸殿的院子内,径直向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