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世人恍然大悟的神采,听着世人倒朱的批评,杨国梁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爽!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学发掘机到底哪家强?”朱安然微微扯了扯嘴角。
“但是,呵呵,朱大人接下来‘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一心只为酬三顾’对‘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水面偏能用火攻’,这里就有题目了。”
一声慢字,响彻全场。
“零费钱被母老虎限定了,但求订正版,闲银打赏,快过年了,我攒点私房钱……”
掉脸了?
呵呵
绝望之际,杨国梁没有放弃,大脑转的缓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复苏和活泼。
一个足以让朱安然没顶的马脚!
保持着端茶的行动,顿在了那里,一滴茶水也没能喝到嘴里去......
呵呵
“是啊,杨博士的上联是十个数字,朱安然倒是用五个方位词加五个五行词来对的,底子不对仗嘛。”
说实话,方才朱安然做出春联的时候,杨国梁觉的入夜地转,日月崩裂。
呵呵
是谁喊的“慢”?
“见教谈不上,只是有些不成熟的设法,跟朱安然请教一下罢了。”杨国梁浅笑着,用心用上午朱安然向本身请教时的语气,对朱安然说道。
显而易见,恰是杨国梁喊的。
“嗯,杨博士言之有理......”
“呵呵,那么题目就来了。”听朱安然答是,杨国梁笑容更是光辉。
“我的上联是‘收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一心只为酬三顾’,朱大人你对的下联是‘平西蜀,定南蛮,东和北拒,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水面偏能用火攻’,是也不是?”杨国梁目光灼灼的朱安然,浅笑着问道。
太刺激
麻蛋。
有病!
“呵呵,朱大人稍安勿躁,请听我慢慢道来。我的上联是写的武侯诸葛亮,朱大人你的下联对的也是武侯诸葛亮,联义上是没题目。‘收二川’对‘平西蜀’,‘排八阵’对‘定南蛮’,‘六出七擒’对‘东和北拒’......这些都没题目。”
呵呵,朱安然,你是否感遭到了绝望......
这酸爽。
呵呵
仿佛一声炸雷!
取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一心只为酬三愿;
你说如何能不冲动呢。
“题目出在那边?呵呵,朱大人还没有看出来吗?你的‘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较着对不上我的‘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前面的‘水面偏能用火攻’亦然。我的上联但是隐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你前面以“东西南北中”这五个方位词来对都没错,但是前面又用‘金木水火土’五行来对,岂不是好笑。我是同一的十个数字,你却用五个方位加五个五行词,方位词和五行词,完整风马牛不相及。你用这不同一的方位词和我五行词来对我同一的数字,岂不是荒唐与好笑?!”
这个时候,杨国梁没有冲动的仰天大笑起来,都已经是禁止又禁止的成果了。
世人循声看去,只见视野中,杨国梁正看着朱安然,慢字的口型尚未闭合。
“呵呵,朱大人,且慢。”
“嗝......杨博士有何见教?”
皇天不负故意人呢。
公然,如许的复仇,才更加舒爽,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喊着舒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