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停下笔,看了徐璠一眼,徐璠赔笑,悻悻的缩了缩脖子。
“一日为师,毕生为父,提及来,你也算我半个弟弟了,跟咱自家老头客气甚么。”徐璠自来熟的拍了拍朱安然的肩膀,一副兄长自居的模样。
事情的确如此,当年徐阶也曾座过查库使,不过未等徐阶到差,江南就产生了严峻的大水患害,徐阶的教员,当时任首辅的夏言的故乡江西,恰是处于水患影响当中。本身的老产业生了水患,必定要特别关照啊,因而夏言就把本身最信赖的门生徐阶给调去故乡赈灾去了。
“嗯,凑齐了就好。”徐阶点了点头,“你此次立了大功,却还是被罚了银,老夫晓得你冤枉,不过你也莫怪圣上,这也是出于大局着想,一旦开了先例,这追缴罚银可就难贯彻下去了。”
接下来,朱安然又点评了一下春联,此次更用心。不过,徐阶还是笑着摇了点头。
“子厚来了,你先坐着,待老夫写完这幅字。”
也就三五分钟吧,徐阶就写完字了,将羊毫放在笔架上,招了招手表示朱安然近前来。
以是,实事求是的说,徐阶此次被罚银真是属于躺枪。
好吧。
“恩师您忙。”
徐阶是用楷誊写的,楷书工致,符合春联,徐阶的楷誊写很好,书法不亚于严嵩,就像徐璠说的那样,徐阶的字有王羲之和颜真卿的感受,颜真卿楷书的骨,王羲之楷书的神。
两袖清风睡梦安。
“爹,你这字写的真好,很有王羲颜真之风。”徐璠见了徐阶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屁颠屁颠的上前帮着研墨打动手,瞧了一眼徐阶写的字,就开端拍起了马屁。
“哦,对了,子厚你也被罚了一百多两银子,可凑齐了?”徐阶体贴的看着朱安然问道,未等朱安然答复,徐阶便转头对徐璠说,“璠儿,你去账上支一百两银子来,待会让子厚一并带归去。”
朱安然这才重视到,徐阶写的春联上联开端一个“平”,下联开端一个“安”,还真是安然二字,隐含了本身的名字,这是徐阶写给本身的春联?朱安然昂首看向徐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