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扰了,我来买把扇子。”
看到朱安然如此淡定,陈以勤渐渐遭到了传染,自嘲的笑了笑,焦心的表情也垂垂淡定了下来。
一个五短身材的独眼瘦子,甩着袖子,迈着八字步,腆着肚子,笑的跟一朵花儿似的走了出去。
“买卖还挺火的嘛......”
朱安然不由的老脸一红,本身觉得本身方才表示的是位操纵入迷、认识入化、走位矫捷的王者,没想到在别人眼里,本身就是骨折的青铜......
朱安然从柜台上顺手拿起一把扇子,展开一看,就像惊为天人似的惊呼了起来。
讽刺归讽刺,等赶到严府门前的时候,陈以勤和朱安然都是一副态度恭敬、尊崇有加的模样。
又一杯茶
严世蕃来了!
“这把扇子我要了。”朱安然像是捡到宝了似的,双手抓着扇子不放。
店伴计爱答不睬的瞥了朱安然一眼,顺手指了指柜台上摆着的扇子。
书斋内有两个店伴计,正坐在柜台后喝茶嗑瓜子,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模样,非常趾高气昂,仿佛多看你一眼都是你莫大的幸运似的。
想笑就笑吧。
装
“润细致,如同白玉,这扇骨的做工真是巧夺天工、惊为天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扇面的山川图该不会是宗师名家吴公的真迹吧......”
“有劳。”
身边的陈以勤也不由的伸手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遮挡了一下笑意。
陈以勤走出门后,转头扫了一眼不起眼的书斋,扯着嘴角讽刺的说了一句。
这一次,定然也概莫能外。
恰是因为如此,朱安然才气做到淡定的喝茶、等候。
“咳咳......”
平时的话,送礼的人都是几百两银子,这一千五百两的都算是高朋了。
看到了1500银票,眼高于顶的店伴计终究正眼相看了起来,人也热忱了起来,主动走出柜台给朱安然和陈以勤倒了两杯热茶,取出一个印章在扇面上盖了一个非常显眼的印戳,然后又请朱安然、陈以勤出示了名帖,店伴计在两人名帖上注了然“纹银一千又五百两”,由此中一名店伴计拿着说明朝价的名帖从店铺后门拜别,通过捷径提早送呈了严府。到时候,朱安然和陈以勤持着扇子便能够直接登门了。
呵呵
恰是严世蕃。
以是,店伴计才会这么热忱。
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