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下官不堪幸运。”周刚正头抵着空中,欣喜的回道。
“东楼,你方才说的是甚么动静?”严嵩问严世蕃。
“下官周刚正,见过阁老。”
书房半掩。
面对弹劾,严嵩早就已经习觉得常了。
周刚正跟着严世蕃走到书房门前时,内心冲动非常,他晓得这是他飞黄腾达的一次机遇。
这是他第二次近间隔拜见严嵩,但也能够说是第一次,因为前次他投奔严府,固然严嵩也访问他了,但也只是说了一句话罢了,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拜见。
“东楼小儿啊,出去吧。”严嵩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
“不消拘束,起来本身找个座吧。”严嵩点了点头。
“这个白眼狼!”赵文华又一次拍案而起,对杨继盛谩骂不止,“当初姓杨的弹劾仇鸾不成,被贬蛮夷不毛之地,是寄父在圣上跟前为他美言,他才得以被圣上起用调回中原,接着又是寄父破格汲引,让他连升数级,从小县令到南京户部主事、刑部员外郎,再到现在的兵部武选司员外郎。寄父待他恩重如山,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不知酬谢,反而恩将仇报,真是岂有此理。”
“这位是?”
严嵩没有再管赵文华,昂首看向严世蕃,安静的问道,“此次是谁?”
书房里一人的声音传到了周刚正耳朵中,周刚正闻言耳朵动了动,他灵敏的抓到了“寄父”、“《腐败上河图》”这两个字。寄父?内里此人是通政使赵文华?还是宣大总督杨顺?周刚正晓得坊间传闻严嵩有多个干儿子,最驰名的就是赵文华、杨顺,当然另有咸宁侯仇鸾,不过仇鸾已经被正法了,此时内里最有能够的就是赵文华或者杨顺了。
此次不一样,此次本身是带着进身之阶、投名状来的,这一次本身必然要好好掌控机遇,在严阁老面前好好表示。只要入了严阁老的眼,那平步青云、飞黄腾达都不再是梦。
周刚正一撩袍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结健结实的向严嵩磕了一个头,头打仗空中的时候收回了“乓”一声响。
“寄父,孩儿偶尔间探听到了一个动静,传闻北宋大师张择端的《腐败上河图》现在就在故相王鳌家中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