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寂然的靠在椅背上,再度堕入椅子中,叹了一口气,仿佛想要把胸中无穷的忧愁吐出似的,只是愁没有吐出来,反倒是胸膛被愁涨的更严峻了。
怪不得朱安然没有一筹莫展,本来是孤错怪朱安然啊,看来还是孤不敷信赖朱安然,差点错怪了忠良。
这让他们如何不吃惊。
“也不成。”
朱安然竟然有九成的掌控在三日内讨回岁赐?!
户部尚书不可,严世蕃不可,严嵩也不可,那圣上呢,圣上总会给裕王做主吧。
“若非肃卿所言,我几欲好事了。”
殷士儋话音刚落,陈以勤就摇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正甫啊,你这么去找他对证,于事无补,这类放不到台面上的事情,他如何会承认呢。”
裕王闻言,忍不住冲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心跳的短长,如波澜澎湃的大海一样。
别的,你们忘了圣上“二龙不相见”的规语嘛,圣上对这一句规语的正视程度,可不但仅是不见裕王、景王两位皇子,并且连两位皇子的动静都不肯闻声。这类专门上奏裕王岁赐的奏折,必然会被压下的。
竟然有九成的掌控可讨回岁赐?!
高拱和陈以勤同时摇了点头,相视一眼后,陈以勤接着解释道:“如果如此,岂不是与严世蕃直接撕破了脸,会给裕王平增诸多不便,弊弘远于利。”
接着,裕王发明朱安然与世人一筹莫展的模样分歧,美满是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模样,再加上朱安然浑厚的边幅,这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神采看上去就跟没心没肺似的。
半晌后,陈以勤、殷士儋等人也提出了一些办法,不过都是治本不治本。比如他们从府上拿出数十上百两银子,以解裕王燃眉之急等等。
既然直接找严世蕃摊牌行不通,那就只能另想它途了。
“也是啊......”
软的不可,硬的也不可,这就走到死胡同了。
目前裕王处境不容悲观,实在不易再树劲敌,应制止刺激严世蕃。如果与严世蕃产生了肮脏,那就相称于与严党产生了肮脏,严党权势遍及朝野,如果他们掣肘的话,那裕王可就寸步难行了。
“以我等小我名义禀与圣上,可否?”陈以勤眼睛一亮,发起道。
一时候,室内一片温馨,唯有一阵感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