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湘江玉并看,二妃曾挥泪痕斑......这首诗也就这了,往下也不消看了。”
钱东阳扫了一眼,嘴角微微向下扯了一丝弧度,看完后递给了李东堂。
涂大德的发起获得了景王府多人分歧同意。
“钱垂白叟过奖了,我这一首《广陵》又如何比得上垂白叟的《念奴娇・石头城》呢。我的诗作,与方才朗读的王大人的诗作比拟,都稍逊一筹,又如何能与垂白叟的《念奴娇・石头城》比拟呢。”徐溥说着,声情并茂的将钱东阳的诗作充满豪情的朗读了一遍:“悬岩千尺,借欧刀吴斧,削成城郭。千里金城回不尽,万里洪涛喷薄。王浚楼船,旌麾直指,风利何曾泊。船头列炬,等闲烧断铁索;
“钱老,如何了?朱安然他第一句写的是甚么?”李东堂在椅子上坐不住了,起家猎奇的问道。
“那里那里......”
“殿下,依我之见,我们也不消等他朱安然的下半首诗词了,他的诗也就这程度了。据我统计,隔壁裕王府已有诗作一十有六,差未几人手一首了,我觉得能够批评佳作了。”景王府有排第三的官员涂大德起家拱手建议道。
在世人非议朱安然第一句诗的时候,内侍捧着宣纸再次跑来,向景王献上了朱安然的第二句诗。
内侍献完宣纸后,再次小趋拜别,估计这会朱安然的第二句诗,裕王府那边也传来了,他要在第一时候将朱安然作的诗句给殿下呈送过来。
景王府世人听了朱安然的第一句诗后,不由摇了点头,非常附和李东堂的点评,感觉朱安然写的诗句过分浅显了,真是有愧于状元郎之名。
景王拿起宣纸,才看了一眼,就有些惊奇的收回了一声,“咦?”
“殿下,隔壁朱安然朱大人终究作诗了,这是他所作的第一句。”内侍冲动的小趋着来到景王跟前,双手捧着宣纸,献宝一样献给了景王。
“嗯,是啊,殿下。”
“嗯,很好。”景王点了点头。
“哦。呵呵,垂白叟请看。”景王笑了笑,将手里的宣纸递给了钱东阳。
李东堂再次大声的将这一句诗读了出来,读完后再次摇了点头,嗤笑道,“朱安然这句诗一出,通篇诗作秀才味更浓了,酸,酸的很,灵气全无……”
徐溥那边话音掉队,钱东阳从诗作中挑出了徐溥的诗作,捋着髯毛点评道。
“可不是。”
这一次,景王看完没有再吃惊了,看完后直接将宣纸递给了钱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