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然想了想,就带了刘牧一起去了顺天府大牢,刘牧为人沉稳,技艺根柢在六人中最好,至于刘大刀他们朱安然另有安排,并没有都带上。
在监狱外墙两侧各刻了四个字,左边是“科罚无嬉”,右边是“罪过莫瞒”。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这里就像是被天下鄙弃的角落,酸腐味、霉味成了这里的主味,暗淡也成了这里的主色彩。
刘牧进了大牢,看着这一幕幕,失神不已。
“真是两杯,小的不敢欺瞒。”两个狱卒如捣蒜一样。
“本官三令五申,监狱之事干系严峻,要万加谨慎,司职监狱期间,一概不得喝酒!尔等为何一犯再犯?!”周侯杰面色更加不好了。
两个狱卒战战兢兢的在周侯杰面前,照实的汇报委曲。
“你们昨日喝的酒在那边?”周侯杰沉声问道,“与本官取来,令仵作查验。”
朱安然见状拍了拍他的肩,晓得他是担忧远在故乡监狱内的老乡,安抚道,“别担忧,过不了多久,你的那些老乡就自在了。”
获得犯人被灭口的动静后,朱安然早餐也没有吃,就带着刘牧去了顺天府大牢。
内里天气阴沉,大牢内更是光芒暗淡。
才进顺天府大牢,朱安然就嗅到一股浓烈的霉味,大牢阵势比内里低了很多,如上天下一样,本就潮湿不堪,再加上昨日的暴雨,现在大牢内更是湿潮,空中都有些泥泞,不知是不是昨夜倒灌雨水了。
“都给老子诚恳点!”
他们的身份已经处理了,挂在了临淮侯府上面的一个农庄上,再也不消担忧路引等题目了。
真是岂有此理!
“公子把稳青苔。”刘牧在前面跟了上来,提示朱安然谨慎石砖青苔,很快就进入了长随角色,失职尽责的。
大牢内的犯人见有人来,有的麻痹的昂首看了两眼,有的伸直在牢房角落泛着霉味的干草地铺上动也不动,也有的神经质一样抓着牢房雕栏晃着哭喊着。
朱安然亮出腰牌,拿着进衙门时办的手续,顺利进入了顺天府大牢。
狱卒不敢有涓滴坦白推委,将昨晚喝的酒,另有剩下的酒菜一并取了过来。
竟然在本官的大牢里中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