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下行伍之人,刀口上舔血,手上没轻重,说话也没轻重,请这位大人勿怪。”总旗赵二懒洋洋的向着朱安然抱了抱拳,一点也没有报歉的意义。
甚么?这个看上去憨憨的少年就是朱安然!
“就是,有些人就是他娘的吃饱撑的!也不想想,若不是我等御敌外洋,你他娘的还如何风花雪月!”
一个见面,世人多少心机活动。
“我们又见面了,朱大人!!!”赵大膺越开世人走到朱安然,一双眼睛用心眯起来傲视着朱安然,阴阳怪气的说道。
“别他娘老是打打杀杀的,本官向左军都督府请调,可不是让你们打打杀杀的,本日刑部陈情干系严峻,处在我西城兵马司地盘上,万不能出一点忽略,你们就共同锦衣卫的各位大人戒严此条门路,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敢强闯扰乱次序者,一概押入我西城兵马司大牢。”赵大膺笑骂了一句,然后阴声戾气的叮咛道。
世人固然有猜想到一些,但是在获得肯定的答复后,还是吃惊不已。看上去憨憨的,挺诚恳的阳光少年,竟然是背后捅刀子的凶险小人?!
“王校尉,这少年你熟谙?”
在赵大膺跟前,朱安然就显得薄弱多了,仿佛赵大膺一个手指头就能把朱安然按倒似的。
紧接着其他兵士也都纷繁单膝跪地,大声喊道。
朱安然看上去也就十五岁摆布,也就是个少年郎,并且穿戴常服,斜挎着布包,大师第一反应觉的朱安然也是个路过的吃瓜大众。
“赵大人,幸会幸会。”朱安然微微抬了昂首,懒懒的勾了勾嘴角回应。
“你是......”张佥事走到朱安然跟前,高低打量了朱安然一眼,觉的有些眼熟,仿佛在哪儿见过,但是就是记不起来了。
就你们这五十人,这战队,这站姿.....如果说大阅兵是滔天巨浪,你们也就像苍蝇掉到脸盆里出现的那一丝波纹.....
那波澜壮阔、震惊民气,又岂是你们能比的!
也不想想看,赵大膺但是严嵩严阁老点头汲引的,这你都敢弹劾,真是自作孽不成活。
啧啧,上马威啊。
之前兵甲光鲜列队门前的兵士中,走出一名总旗,上前单膝跪地,大声道的向着赵大膺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