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惊诧,对朱安然的话表示不解。
“没看出来,状元郎倒置吵嘴、指鹿为马的工夫倒是一流,鄙人佩服。论口头上的本领,赵某一介武夫天然比不过你这舞文弄墨为生的人,我赵某也不会耍口头上的本领,我赵某只会做,只会以血肉之躯去疆场上搏杀一个出息。”赵大膺横眉冷对朱安然,然后回身向主审席单膝下跪,“朱安然多次三番倒置吵嘴,热诚于我,还请诸位大人做主。”
只见两名锦衣卫在朱安然指令下相互进犯,包裹麻布的木剑没进犯对方一下,就会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红印记,没过一会,两人身上就有七八道印记了。
幸亏是木剑,不然两人都成肉块了。
“若要后背留下伤痕,除非是......”朱安然说着来到了一名锦衣卫跟前,从他手中接过了木剑,然后对他说,“你回身跑......”
赵大膺也懵了,看着一脸讽刺的朱安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
逃兵
“够了朱安然!”张固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王学益等人见状,痛批不已。
赵大膺也在目视朱安然,一脸悲忿,他被人拉住了,大师担忧他打动下又要自刎证明明净,面上看赵大膺一脸悲忿,但是心内里倒是一阵畅快淋漓。
看着朱安然被问罪,赵大膺心内里别提有多畅快了,此次陈情过后,本身在严阁老那里必定更受正视,从宗族库存里再选出几车厚礼,想来过不了多久本身的位置就又能够往上升了,祖辈的荣光又会在本身身上重现了。
公堂上另一名主审官,也就是方才换上来的兵部右侍郎张固接过王学益的话,接着说道,“赵大膺是我大明可贵的一员虎将,一员勇将,一员久经疆场的忠勇之将,你为何要诬告赵大膺杀良冒功?”
“诸位大人请看。”
朱安然竟然讽刺赵大膺是疆场懦夫?逃兵?
啊?
“哈哈哈......”
朱安然将众位官员的重视力吸引了过来,指着锦衣卫身上的剑痕接着说道,“诸位大人应当看到了,两人面劈面相互进犯,所留下的伤痕都是在胸前这一面,没有一道伤痕是在后背的。而如许的伤痕才是勇将在疆场留下的伤痕。”
“荒唐!”
“张大人还请稍安勿躁,我们且听朱安然他如何解释。”张固中间的大理寺王诰劝住了张固,表示先听朱安然解释。
世人本来就够吃惊的了,现在被朱安然鼓掌喝采的行动给弄的更吃惊了,很多人都懵了。
但是就在统统人们将目光转向朱安然,看朱安然如何应对困局的时候,却吃惊的发明,朱安然完整没有焦头烂额的迹象,乃至能够说是好整以暇,就跟不是他的事一样。
公堂上的王学益等人天然为赵大膺做主,何况在他们看来朱安然就是没事谋事,故弄玄虚,因而让朱安然给世人一个交代。
“笑话?本官的话在你耳中只是笑话吗?”张固面无神采的看向朱安然,咬牙问道。
“出色!”
“我在为赵大膺鼓掌啊。”朱安然说着又拍了一下巴掌,“赵大人方才讲的真是出色,一个疆场懦夫、逃兵,一张巧舌,竟然胜利的塑形成了一员英勇虎将,出色,真是出色。”
莫非不是吗?!
并且,这将领还不是普通的将领,而是一员为大明抛头颅洒热血交战十多年、受伤无数的虎将!
说完后,朱安然重新来到赵大膺跟前,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