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首级并非鞑靼,当然是有证据的。诸位大人请看这几个首级。”
“呵呵。”
朱安然扫了赵大膺等人一眼,微微勾了勾唇角,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忽略?
朱安然意味深长的扫了两个仵作一眼,淡淡叮咛道,声音不容置疑。
朱安然顺手点了几个首级淡淡说道,一阵轻风吹来,拂起朱安然鬓角汗水浸湿的发缕,贴着他的脸颊,拂过他乌黑如墨的眼眸,阳光下,他的眸子闪着自傲的亮光。
公堂下众位武官以及严党的官员,也是不由笑出声来,纷繁出言援助赵大膺,对朱安然讽刺不已。
赵大膺被朱安然那一声呵呵的讽刺弄的很不爽了,这一刻听到朱安然提到胡子,忍不住又出言讽刺了起来。
“大人请看这几个首级,很较着,能够看到他们唇上的髯毛,这是特地蓄留的。”朱安然不再理睬赵大膺,指着这些首级提示世人重视首级唇上的髯毛。
“烦请揭示与世人。”
赵大膺等人不屑的笑了,在他们看来,朱安然就像砧板上病笃挣扎的鱼,已经翻不出甚么浪花了。
“你们是仵作,对年事更有观点,你们看这几个首级,大略多少岁?”
“错了,大错特错。”
此时朱安然的声音,像是充满了磁性一样,将世人的重视力吸引了过来。
“但是,假的始终是假的,做的再到位,也免不了忽略。”朱安然点头,讽刺的笑了笑。
“朱安然说你你懂军伍,你还不平。这几个首级年纪十七八如何了,鞑靼小狼崽子十四五岁就弓马纯熟,盘弓射马不弱于我汉家老兵。他们十六七就已经成年了,跟从他们父兄交战。十八九岁,他们就算是老兵了。别说鞑靼了,就是我大明,十八九岁的兵也多的是。”
“朱安然,你胡说甚么。”赵大膺等人纷繁攻讦。
“呵呵......”
朱安然将目光转向一旁摆设的首级,声音轻缓而富有磁性,带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把人们的重视力吸引了过来。
“就是,朱安然他见度日的鞑靼人吗?呵呵,我们赵将军但是跟鞑靼厮杀了十几年了,杀了没一千,也有几百了。你朱安然就像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赵大膺等人一怔,这有些出乎他们的料想,不过继而又点头笑了,朱安然不成能再有证据了。朱安然的人证已经无用了,当然,待会还会究查朱安然窝藏逃犯的罪名;朱安然的物证,呵呵,首级都被改换了,他还能有甚么物证。
“朱安然,凡事口说则易,你无实证还是不要华侈我等的时候了。几十位大人放下公事,听你空口说口语,你觉的如许成心机吗?”旁听席上的赵虬起家阴沉沉的看着朱安然,嘲笑道。
判定年纪的话,世人也能看出来。
“这胡子就是鞑靼人留的胡子,一看就晓得,我们见的多了。你朱安然还想从这上面做文章,真是好笑不自量。”
“这些首级,不错,发型、耳坠等前期做的很到位,看上去很像鞑靼人,差点都把我骗过了。”朱安然站在摆设首级前,伸脱手拂过一个又一个首级。
众位官员也是不由摇了点头,这一场陈情会审,他们都是见证者。从刘大刀等人的反应来看,也证明了这些首级并不是刘家村的村民。以是,朱安然再说这些首级是证据的话,就有些儿戏了。
朱安然看痴人一样看了赵大膺一眼,呵呵了一声。
赵大膺等人忍不住笑了,朱安然脑筋被驴踢了吧,竟然说这些首级是证据。开甚么打趣,如果说首级还是刘家村的那些首级的话,朱安然这么说还能说的畴昔,但是首级已经被改换了,朱安然还这么说,就很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