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条不对!
是的,赵虬筹办事情做的很好,解释的也很有压服力。为了保存首级,要定时改换石粉;遵循规定,改换石粉时要有三名以上主事在场,并且记实在册,署名用印。
从他们揭下封条的行动来看,这封条不像是数月前粘上去的,而是像几个小时前刚粘上去的。封条揭的很完整,浆糊也并未干透,匣子上另有淡淡的潮痕。
刘牧等其别人也都是紧紧的盯着黑漆匣子,想到了他们的父母家人另有乡亲父老,情难自禁,目光中也都泛着泪光。
“这内里放的就是赵大人斩获的鞑靼首级吗?”
朱安然,你不是要人头吗,那就给你啊,归正兵部多的是,别说五十九个,就是再多一百也拿得出。呵呵,朱安然,我看你还拿甚么跟我斗。弹劾我?呵呵,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沉重的黑漆匣子被并排放到了公堂上,沉重的匣子,放下时空中都被震惊了一下。
方才本身也看了那份改换记录,记录详确,最后还附有三名主事的具名用印,从情势上看完整找不到一点瑕疵。
一时候
当封条传到朱安然这里后,朱安然用手摸了摸封条,看了下封条后的浆糊,然后先前一步,举起封条道。
刘牧他们的表情,朱安然能了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是嫡亲至爱呢。
“孩他娘......小狗子......别急,很快我就能带你们回咱家了。”刘大刀低声念着,眼睛紧紧的盯着黑漆匣子,想到了他被害的妻儿,眼眶里已经潮湿了。
咦,浆糊真的还未干透?
“封条日期为庚戌年玄月,为何已过数月此封条浆糊尚未干透?”朱安然将封条拿在手中,举在高处晃了晃,目视主审席朗声问道。
“不知朱大人可另有其他不解之处,本官趁便一起给朱大人解惑。”赵虬侧首瞅了朱安然一眼,嘲笑了一声,看似热忱实则讽刺道。
众位官员核阅完封条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