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身为武人,为国捐躯乃是本分,自当护佑我大明。”赵大膺慷慨激昂道。
“赵将军真乃虎将也,古有赵子龙,今有赵大膺,真乃我大明之福也。”
特别是当操琴的女校书起家,撩着裙摆,扭着柳腰走到千户赵大膺身后,娇媚又害臊,明丽又羞怯的伸出葱白玉指,如操琴一样缓缓的落在赵大膺后背的疤痕上,像是被征服了的迷妹一样,眸子里水濛濛的,殷红朱唇微启,溢出这么一句疼惜扣问时。
“赵将军真是好样的!”
“王兄说的是,我等为国为民流尽了心血,他朱安然不知戴德不说,还听信谎言,在背后谗谄我等!的确是猪狗不如,我等正应替天行道,给这姓朱的狠狠的一个经验!”
“疼?在我赵大膺的人生中,就没有疼这个字!”赵大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实足真男人。
赵大膺起家伸手往下压了压,一本端庄的说道,“诸位美意,我赵某心领了。不过,我等堂堂正正,怎能够做这类违法乱纪之事呢。”
“就是,要我说,这等扯后腿,弄死算了!”
宴席上风尘女子的娇嗔,将宴席的氛围又推向了一个极新的高度。
“对对对,我等能够作证,他朱安然明天断腿断脚甚么的跟将军无关。”
闻言,女校书水濛濛的眸子里,顿时就流下了一滴泪水,纤纤玉手颤抖的抚摩赵大膺后背的伤疤,鼓着嘴巴嗔道,随后眼泪就忍不住的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世人也跟着挤眉弄眼的说道,然后哈哈大笑,宴席一团和蔼。(未完待续。)
“算上我。”
“哦,是的是的,哈哈哈......”
“哦”
“呀,将军,讨厌,你这身肌肉可把秀儿的眼睛都晃花了~~”
“将军,你能忍,我可实在是忍不了,我等在火线奋勇杀敌、流血流汗,但是他朱安然呢,他呢,他在前面读读酸文、动动嘴皮子,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特么背后伤人,歪曲将军!”
自荐床笫!
听着赵大膺意味深长的话,世人镇静的哦了一声,仿佛吃了放心丸一样。
铁血柔情,这个词在这一刻,获得了完美归纳。
赵大膺后背的伤疤,竟然打动的女校书自荐床笫,这一下子将全部宴席都引燃了,在坐世人莫不纷繁恭喜赵大膺,说甚么成了一段嘉话之类的。
“嘘,我可甚么都没说,你们也甚么都没听到,他朱安然撞鬼断腿断脚甚么的可跟我无关,喝酒,喝酒......”赵大膺伸脱手指放在嘴边,意味深长、别有深意的说道。
女校书小鸟依人的坐在赵大膺腿上,面上一副迷妹模样,心内里倒是鄙夷不已。
看着在坐世人的神采,女校书不着陈迹的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酒酣胸胆尚开张,全脱光,又何妨!
有戏,话里有话呢。
“骗子!这般伤口岂能不痛?奴家摸着,内心就痛的不可。将军为了护佑大明,在火线流了这多心血,奴家能在火线安享糊口,也是托了将军的福。”
常常都是如此,看来明天又能像以往一样,多收一笔缠头打赏了。
男人都是这般的蠢货!
铁血常常伴跟着柔情,有了铁血,天然就不贫乏柔情。
我即便不自荐床笫,早晨也免不了被搞!做妓的,钱都收了,还能免了被搞?本身不过是做做模样,他们就跟闻了腥味的牲口一样!
“将军,疼吗?”
“将军......”女校书瞻仰着赵大膺,粉腮上泪痕点点,轻咬朱唇道,“将军大义,为国为民不求回报,然小女子却不能忍心将军白白流血流汗。奴家身无长物,唯有此身,如果将军不嫌弃,奴家愿自荐床笫,让将军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