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做着就渐入佳境了。
比如落第时帮岳父大人查账那次,那次还只是岳父动手有人做假账,就那,全部怀宁县的的账房会聚一堂,查了好几天都没查出题目来。
就是喜好看朱安然吃惊的模样,这让赵郎中等人有一种莫名的成绩感,爽。
此时房内已经非常闷热了,朱安然肩上和后背的官服已经湿了好大一片了,但是朱安然像是没有感受似的,仍聚精会神的在做着复式记账表。
这是这个期间帐本的通病,很轻易作假,普通的初级账房做账,都很难查出题目。
想了想,将此中十九张放进了一个箱子的角落。
贾郎中此时手气正旺,才打了一圈,天然不想分开牌桌,一边洗牌一边说道。
“就是,就是......”
箱子中间。
防人之心不成无。
不过,可惜的是本身并非土生土长的大明人,而是有这几百年汗青沉淀的当代人,用当代会记知识来看这本帐本,就不一样了,这内里埋没的缝隙,无所遁形。
这就是期间的范围了,即便是大明国库这类机构所用的记账体例也超脱不了单式记账法的范围。
瞬息间,档房内一片欢声笑语。
想来贾郎中他们为了让本身知难而退,将太仓近三年的统统账簿都搬了过来。
牌桌上其他人做出一副感喟抱怨模样,但是掏钱的速率倒是利落的不可。
贾郎中摸了一张牌后,哈哈笑了起来,固然他已经赢了很多碎银子了,但谁嫌赢的多呢。
“贾大人,我们是不是要去朱安然那看看,别出了甚么岔子。”牌桌上有位管库提示道。
张管库不在他的办公房内,而是在太仓另一处僻静的房间内练字,房内摆了七八盆冰盆,使得房内温度风凉适合。
不过,若他们能看到百余米远那所僻静房内场景的话,或许他们的笑声就不会如此光辉了。
桌上其他报酬弦歌而知雅意,一起脱手洗起了牌,天然不再提去看朱安然查账了。
放下茶杯,放下帐本,朱安然伸手从怀里摸出了昨晚画的二十张复式记账表。
“王管库说的也有事理,我们再打个几圈,就去看看......”
别的两位管库笑着辩驳道。
赵郎中此时不在太仓,而是在间隔太仓不远的一处暗娼,抱着一个妖艳的少妇耸动着。这少妇本是一个孀妇,丈夫死了,又没有孩子,叔伯为了争产业就把她赶了出来,一个女人被赶削发门,没有一技之长,只能操纵起了身材,幸亏这少妇本就是不甘孤单的,本来丈夫还在时便勾搭过野男人,此时做起暗娼来正可谓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