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位考官视野中,只见鄢懋卿用手抚了抚帽子。将帽子扶的正正的,然后又整了整衣服。将衣服的每一个褶子都展开,再接着又将神采摆的很正式......
“此卷甚好,然此卷中......”说到这,鄢懋卿一脸持重的指着试卷中一处道,“此二字,家父之名也;此一处三字,家母之名也。此一处,‘严准’二字,更是严阁老父之名讳......”
鄢懋卿身后的三位同考官收回了惊奇的声音,鄢大人如何了这是。如何讲徐阶那长季子属意的试卷拿了起来,莫非说鄢大人忘了严大人的安排吗?!
“鄢大人,不免牵强附会之嫌,我等为圣上的江山社稷选材,除圣上及圣贤外,本就无避讳之说!此卷大才,远胜其他卷久矣,此卷当为会元!”
环绕着最后十份试卷的排名,诸位考官作了艰苦出色的斗争,口沫横飞,唇枪舌剑,终究,最后十份试卷的七份试卷排名定了下来。
统统仿佛都严峻把握当中,鄢懋卿表情不能再好了。
现在,这一份试卷中呈现了鄢懋卿他爹娘的名字也就罢了,连严嵩严大人他爹的名字都在这份试卷上。
本来持中立态度的两位同考官,此时也转了旗号,转而支撑鄢懋卿属意的那份试卷点为草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