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样?”李姝看朱安然吃的香,不由眨着眼睛,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不就结了,我又如何会对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怜香惜玉呢!”朱安然耸了耸肩,淡淡开口道。
“多谢了。”
李姝闻言仿佛有些措手不及,双颊一下变的绯红,纤纤玉手所持的书卷都抖了一下。不过下一秒,樱桃小嘴便撅了起来。然后重重的翻了一个白眼,收回一声百灵般的耻笑。“咯咯......真好笑,谁会吃你这臭蛤蟆的醋。”
想到这,朱安然俄然有所贯穿,浓墨落笔,“鹤年堂”三个字一一闪现在宣纸上,竟然和鹤年堂牌匾有七分类似。
“劳烦两位躲避下,我要起床了。”朱安然在床上微微拱了拱手。
当朱安然得知李姝着人将那想爬床的红笺剥了衣服,罚跪二门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于李姝的做法的,虽说这类做法是料想以外道理当中的事。
练字贵在对峙,虽说本身的字早就从登堂入室到入迷入化的境地,但是练字还是必不成少的,练字如顺水行舟,不进则退。学无尽头,练字也是如许。朱安然每天对峙练字,日积月累下,老是能有所精进的。此次练字的时候,朱安然不由的回想起前次在鹤年堂药铺看到的严嵩手书的牌匾,严嵩此人不可,但是字体倒是没的说,翩若惊鸿,骨气通达,乃至在字体里还透着一股浩然正气。
在这类封建社会,将女生剥光衣服罚跪世人前,是不是有些过了。就是打一顿,重罚甚么的都比这个要好一些啊。退一步讲,最起码留三点遮羞布吧,说不定还提早发明bra了呢。
竟然一不谨慎,贯穿了仿写的技术,也算是个不测之喜了。
朱安然将本身此次练字仿写严嵩书法的宣纸付之一炬,然后重新开端练字,此次并没有仿写严嵩的书法,而是试着将严嵩书法中的浩然正气融入本身的书法中,让本身的书法有了血肉筋骨,有了乘风破浪的灵气以后,又照顾了一股浩然正气。
形似,神也似。
朱安然将一盘青菜全数扫到腹中,就连最后一根青菜也没有放过,然后微微擦了擦嘴,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对本日的午餐赞不断口。
“算你有目光。”李姝表情仿佛好多了,“我家的厨子独一无二,别人可没有这口福。”
用过午餐后,李姝便领着包子小丫环回了后院,说是要去看看她大伯母如何措置的红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