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将放在桌上的纸条拿在手上,缓缓展开,将视野落在了纸条上,只见纸条上只要四个字:
呃,我明显拿着纸条一动没动啊,是你醉的不可了吧。不过面对严世蕃的喝喝凶名,小厮明显是不敢这么说的。
严世蕃看后,无声的读了一遍。
“嗯,柳三做的很好,归去自去帐房领赏。”严世蕃酒醒以后,向着送纸条来的小厮点了点头。
约莫来去了三次以后,严世蕃就醒了,看不到一点醉意了。
朱安然就坐在严世蕃身边,能清楚的感遭到严世蕃的醉意消减了几分。
公然不能小觑前人。
这四个字,必定就是嘉靖帝出的切口了。
现在看着自家公子喝高了,舌头都打结了快,醉成这个模样,小厮不由担忧起来了。醉成如许,如何帮忙相爷解答呢。
约莫十秒过后,毛巾热度稍减,严世蕃便将缠在头上的热毛巾取下,然后再次淹没在热水里,重新取出再次缠在了头上。
朱安然只是看了一眼,便下告终论。
“玛德,如何不早说。”严世蕃闻言,酒气醒了三分,伸手就给了小厮脑袋一巴掌。
不过在看到严世蕃喝的醉醺醺的,大着舌头说话都不清楚了,不由得焦心了起来。
“行了行了。快去端一盆热水来,另有毛巾,快去。误了爷的事,细心你的皮!”严世蕃摇着脑袋催促道。
严世蕃笑后,取来羊毫,在纸条的后背写了八个字,交给了小厮,让其敏捷传到西苑。
“公子。老爷急着要呢。”小厮适时弥补了一句。
这是个极度伤害的人物,朱安然悄悄在内心对严世蕃再次进步了鉴戒。(未完待续。)
小厮应了一声便快步跑了出去,很快便端着一盆滚烫的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拿着毛巾的老板娘。扭着柳腰款款而来。衣衫轻浮欲遮还露。
“对对,是小的该死,这是相爷传来的纸条。”小厮说着伸手打了本身一个耳光,连声告罪,然后将纸条塞到了严世蕃的手中。
“欧阳德齿善于徐阶”
严世蕃写的字没有避讳朱安然等人,朱安然在看到严世蕃写的八个字后,对严世蕃不由从内心畏敬了几分,这严世蕃公然是狡诘机灵,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就将嘉靖帝的意义摸得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