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李姝鼓起了香腮,嗔了一声。
李姝说的两愿离就是和离,即伉俪两边志愿仳离,在大明律法中叫“两愿离”,大明朝答应伉俪两边达成分歧仳离。
“喂,干吗总盯着人家看,不熟谙啊?”李姝责怪了一声,狐狸精一样的眸子里像是有水在活动,好像弱水三千,让人不由自主沉湎于此中。
朱安然昂首看李姝,不知李姝这是要做甚么。
“本身来拿。”朱安然微浅笑了笑。
李姝吹了吹象牙纸上的墨汁,待笔迹稍干一些,便撅着红红的樱唇哼了一声,将签了名的空缺纸张向朱安然揭示了一遍,然后又将纸张折叠了起来,慎重其事的放进了衣服袖子里收藏了起来。
在空缺纸上署名?做甚么?朱安然仍然不解,如何进洞房还要署名了?
“我爹爹昏了头,我可没有昏了头,固然结了婚,父母之命不成违,但是也要看你表示。如果你表示不好,欺负我,或者在内里拈花惹草,哼,咱大明律但是有‘两愿离’的......”
“没想过会在这儿见到你。”朱安然勾了勾唇角,眼神从李姝身上扫到了喜床上,目光落在了李姝身后的肥鸭子枕巾上,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这丫头女权认识觉醒的很早嘛,朱安然微微点头笑了笑,本来就是一个打趣之言罢了。
“你晓得结婚的婚字,是如何来的吗。”朱安然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李姝问了一句。
李姝瞥了朱安然一眼,然后不甘心的从床高低来,脚上的绣花鞋还缀着珍珠,步态袅娜如风摆杨柳的走到了几案前坐在了朱安然劈面,伸出纤纤玉手将朱安然倒好的另一杯茶端在手中,如猫儿喝水一样悄悄啜了一口。
洞房花烛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四目相对,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都在眼神碰撞中升温了。
“很早很早之前的原始期间,当时的原始人他们没有甚么结婚典礼,如果男原始人碰到了女原始人,并且也看上的话,男原始人就会用棍子打昏女原始人,然后背到他住的石洞里,嗯,也就是入洞房。以是,‘婚’就是一个女的被打昏了。”朱安然轻声笑了笑,这是他之前看的一个说法,当时觉的很成心机就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