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太太将燕窝另有一些糕点、补品清算了好些,都给了大伯母,让大伯母给大伯朱守仁归置好,走的时候一并带走。
“下午就要出发了,老迈你的东西清算妥了吗?”朱老爷子打断了大伯朱守仁自傲的表达,磕了磕烟袋锅子看着他问道。
“干啥到应天再购置,不是费钱嘛,把家里的笔墨纸砚都带上。”朱老爷子闻言立马摇了点头,叮咛大伯朱守仁将家里的笔墨纸砚都带上。
这彘儿媳妇咋就这么抠呢,就送四个燕窝,这点燕窝够谁吃得,这么大一点点,还不敷塞牙缝的呢,这也拿得脱手。
十斤八斤?
“补气血?那恰好,你大哥赶路辛苦,恰好补补身子。”祖母说着大手一把将燕窝盒子抄在手里,二话不说塞给了在一旁的大伯朱守仁。
别让祖父忧愁?说的仿佛我多不孝似的!这么一个帽子下来,又是在祖父面前,这哪是乞贷,清楚是逼钱。这类借势的手腕,大伯倒是玩得炉火纯青。
“娘~~”小四婶子摸着肚子,一脸委曲的看着朱老太太。
“爹,我这去了应天,得请人家刘大人用饭吧,干系着儿子的前程呢,另有我那同门以及他的恩师也少不了,这情面来往都是银子啊爹。爹,你给的那些川资紧着我本身还能够,如果这些情面来往可就不敷了,难啊难。”大伯朱守仁摇了点头,然后用力的叹了口气。
“燕窝?”大伯有些不测,然后微微眯了下眼睛点评道,“燕窝但是好东西。”
“爹,要不如许,儿子先问彘儿借些川资。”大伯朱守仁一副思考很久为家里考虑的模样,然后紧接着就把头转向了朱安然,说出了蓄谋已久的话:
大伯朱守仁一脸不舍,这燕窝是个好东西,如果拿着燕窝去奉迎秦淮河边的那些个美姬,少不得能一亲芳泽。
“咳咳,大伯如果几天前,不消大伯说,侄儿也会借与大伯。不过前些光阴,侄儿在大海罹难,大伯也是晓得的吧。侄儿幸运捡来一条命,但是随身金饰全都丢失在大海中了,身无分文。”
1、2、3、四!才四个呀?!
朱老太太翻开盒子数了下,发明包装那么好盒子里只要四个燕窝,不免有些绝望,这盒子内里看着大,咋内里就这四个呢,包那么多布做甚么,如果给老四家两个,那老迈就只剩下两个了。
不过,你如果好好乞贷也就罢了,这类逼钱倒是让朱安然恶感的很。
“笔墨纸砚,我到了应天再购置吧,路上带着也费事。”大伯想了想了回道。
李姝的话还没说完,李姝身后的小丫头就不乐意了,一脸的嘲笑,像看土包子似的看着朱老太太,义愤填膺道:
听了小丫环的话,祖母朱老太太砸了砸舌,也不再要十斤八斤的燕窝了。想了想,将燕窝盒子翻开,从中取了一个留下,其他三个一股脑全给了大伯朱守仁,让大伯赶路到了应天再补补身子。
“这么贵?一钱都得一两银子?”朱老太太闻言张大了嘴巴。
“哦,想起来了,今早家母给我十文钱让我去打酱油,不过酱油事小,大伯科考事大,这钱便先与大伯应应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