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站久了,腿有些酸,站着的时候没多大感受,这一走路就感受腿仿佛有些不受节制似的,不过朱安然还是降服了,一点也没有表示出来,免得夫子和师母心中多想,脸上始终是浑厚的笑容。
听了师母的话,孙老夫子感到颇深,先是摸着髯毛看着朱安然连连点头,对朱安然更是赞美了,然后又摇了点头,伸手号召朱安然过来坐下,“下次,直接唤醒老夫即好。”
“你坐着,来,看看老夫这幅竹子如何。”
嘎吱……
朱安然是上河村拜访恩师,状元红和新茶带给恩师,阿胶带给师母。时候过得好快,从前次分开下河,已经好久没有拜见恩师了。
朱安然将视野落在风竹图上,只见宣纸上奇石耸峙,水池清浅,风竹数竿。孙老夫子用浓墨淡墨勾画出了池畔上的数竿修竹,枝干矗立,竹叶富强,或仰或俯,交叉前后,清风吹来、风竹摇摆婆娑之感跃然纸上。细心看的话,会发明孙老夫子还用笔墨在风竹下,勾画数丛竹笋,兴旺朝气便从宣纸上涌了出来。(未完待续。)
算了,题外话就未几说了。
揉了下眼睛,定眼又看,然后确信本身没有目炫,在院子里像根木头一样站着的恰是朱安然。
石桌上放着一壶茶,另有一副笔墨纸砚,宣纸上是一副尚未完工的风竹图,竹子已画好,尚未题字。恩师夙来喜好竹子,画了这副风竹图,尚未题字人却睡了,约莫是在考虑题字的时候睡着了。
哦,又想起来了,仿佛某些为这些“叫兽”辩白的人的说法是如许的:要多存眷教员们的学术,少体贴教员的私糊口。
孙老夫子见朱安然想要起家去帮师母倒水,便伸手向下压了两下,表示朱安然不消畴昔帮手,要朱安然坐下看看他小歇前画的这幅风竹图如何,说着,孙老夫子还伸手指了指石桌上展开用镇尺压着的那副风竹图。
子厚,至厚!尊师重道,鲜有如此者也,比之程门立雪亦不逞多让。
吃过午餐后,朱安然提了一坛状元红,又将一包新茶和一盒阿胶用红绳系在一起,一并拎着,在一阵照顾泥土湿气的轻风中往上河村徐行而去。
孙老夫子被师母唤醒后,微微晃了晃脑袋,转头看向了站在院子里的朱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