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前面就是老夫人的院子了。”带路的两个丫头小声的提示朱安然。
又说了一会子话,老夫人问起了朱安然的奏折来,劝朱安然向严府服个软,虽说我们勋朱紫家论功劳不弱他们,但是时过境迁,胳膊拧不过大腿,为了朱安然宦途着想,劝朱安然逛逛严府的干系,最好和解了,闹大了对朱安然宦途倒霉。
“服从,老祖宗。”六蜜斯起家娇笑着行了一个标准的女礼,然后坐到了老夫人身边的一个椅子上。
“小婿安然给祖母存候了。”
“安然多谢祖母厚爱,不过这补品是皇宫赏赐给祖母滋补的,安然再是不孝,也不敢分了祖母的补品。”朱安然笑着摇了点头,婉拒了老夫人的厚爱。
“嘻嘻,那孙儿就感谢老祖宗了。”六蜜斯欢乐的感谢老夫人。
朱安然进了内屋打量了一眼,便向着坐在居中太师椅上的银发老妇人施礼问安。朱安然之前在侯府住的时候,见过老夫人多次,一眼就能认出这老妇人便是老夫人。
“姑爷万安。”
朱安然应了一声,也就顺势起家,然后看到侯府老夫人不住在本身身上打量,因而也浅笑着安然的看着老夫人。
“你这猴儿……”老夫人哭笑不得。
一如侯门深似海!
朱安然又一次婉拒,然后老夫人做出世气的模样说父老赐不敢辞,数论比武,达成了分歧,终究朱安然接管了三分之一的补品。
或许有很多人以为存候是满族的礼节,实在并非如此,存候是源自于大明,最早是大明军礼中的一项,《大明会典》中对存候这一礼节有标准的描述,称为“屈一膝”。实际上来讲,兵士见了长官应当下跪施礼,但是因为穿戴盔甲跪不下去,便只屈一膝或屈半膝施礼。久而久之风俗了,即便是不穿盔甲,从戎的见了长官也是屈一膝施礼,跟叩首、作揖一样,含有问候存候的意义。
“你这猴儿倒是耳朵尖,快快起来,也不看看有谁在哪,就这么没脸皮的撒起娇来。”老夫人宠溺的拍了拍刘蜜斯的香肩,笑着打趣道。
老夫人觉得朱安然听出来了,对劲的点了点头,又说了会话,问了些朱安然在海上的事情,然后便让紫鹃送朱安然归去歇着了。(未完待续。)
朱安然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祖母可得空?”
正房里屋,穿戴茶青的比甲的大丫头紫鹃走了出来,笑着向朱安然施礼说道。
“祖母放心,安然晓得分寸。”朱安然眸子子转了转,没有过量说辞,模棱两可的回道。
这一处穿堂较为宽广,过了穿堂便是一块巨大的翡翠影壁,让朱安然看得有些啧舌,不知费了多少金银才气购得这么大块的翡翠影壁。绕过这一块翡翠影壁,便是一个宽广的大院子,这便是侯府老夫人锁住的院子了,朱安然走出来便看到了一溜五间正房,耳房、门房、灶房等等一应俱全。
内屋清算的非常贵气,临窗有一铺着猩红毛毯的大炕,正面设着梅姑献寿靠背,描金福字靠枕,被衾都是用香料熏过的。炕上放着一对黄花梨的精美几案,放着干果、香茗、痰盂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