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以后,那年纪稍长的少女冲着朱安然抿嘴一笑,风情万种,“喂,那酸秀才,今儿个来我那屋给我讲讲经可好,我与你吹箫听呀,还能够临窗云雨看鸳鸯啊。”
应天也真够给面子,朱安然早上醒来的时候发明窗外已经停了雨,模糊约约瞥见东方一片红,仿佛要出太阳了。
“哎,阿谁穷墨客,看过来,快看过来,咯咯咯,你咋个用我们的洗脚水练字呢......”年纪稍长的轻纱少女双手做喇叭状,朝着朱安然喊道,然后便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信不信,我过河去与你实际实际......”年纪稍长的轻纱少女见朱安然还是理都不睬,又笑着弥补道。
朱安然回身便看到瘦子薛驰颠颠的跑来了,还是那副发作户的气质,脖子上大金锁,手指上两个大板指晃的人目炫。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朱安然摇了点头,淡淡的开口道。
“哎呀,朱兄发明这等甘旨竟也不叫我。”
“哈哈哈,小伙子第一次来南京吧。”中间一个老迈爷笑呵呵的说道,然后筷子夹着锅贴给朱安然讲了起来,“吃我们应天这锅贴得像吃汤包一样。第一口咬大了汁会漏;咬猛了汁会喷;咬太小又不过隐!”
身后两个少女娇笑吟吟。
秦淮河边尽风月,不是练字的好处所啊,朱安然收了羊毫黑木板,将字帖等物放到书包里,冲河对岸两个娇笑着的少女随便的拱了拱手,便分开秦淮河边。
院试团体感受高一层次,团体考生质量感受也比县试、府试要的要高一层次,不像前两次那般鱼龙稠浊,毕竟能来插手院试的人都是获得童生称呼的,起码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对岸的一大一小两个少女闻言,咯咯咯的笑个不断。
锅贴有点像是水饺,一份也没多多少,朱安然很快便吃的只剩两个了。
“对,就是,过河去......”年纪稍小的女孩也咯咯笑着拥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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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月连阴雨,可贵晴了天,对岸也热烈了起来。
“酸掉个牙,咯咯咯......”
看来今后是不能来此处练字了,明日便重新寻个处所吧。
河对岸有掂着裙摆追逐玩耍的少女,洗漱时唱歌的少女,有被调戏后和画舫上公子对骂的凶暴少女......沦落风尘,却也比平常女儿家多了份自在。
和顺乡美娇娘,怪不得这么多墨客沉湎此中,忘怀平生雄图志。
“喂,那半大墨客别走啊,你来找我们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