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晋元帝上朝后,文武百官竟有大半奏请天子立贤王为太子,晋元帝当众斥责贤王“□□成性,结党营私,生母职位卑贱,不配为太子!”剥夺其贤王封号,改成“静郡王”,另重新启用高孝瑜,封其为“诚郡王”。
高孝琰放下酒杯,看向王家和的眼中带着一丝亲热渴念,“教员不必多礼,若不是教员的指导,我又如何能够获得父皇的亲睐呢!更何况现在就说得偿所愿,还为之过早!毕竟我那好父皇担忧我这个傀儡不敷听话,让二哥和三哥一起成为我的挚肘!”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大要上天子坐拥天下,众生存亡全在他的一念之间,实际上他们因为忙于后宫和朝政,加上心机压力过大,晚睡夙起,饮食方向油腻,使得他们的安康状况向来不好,固然宫中有天底下最优良的太医,但所谓治得了病救不了命,一次次的抱病吃药使得他们的身材就像一个筛子,到处都是缝隙,一旦抵当不住就是一次全面大发作,以是普通来讲天子的均匀寿命低于均龄。
文武百官可不晓得晋元帝苦逼的心机状况,他们只晓得国不成一日无君,既然圣上身材欠佳还是早日立太子为好,潜台词就是,从速选定担当人,不然您老哪天嗝屁了,这朝中可就乱了,晋元帝看着那高高堆起的请封太子的奏章,好险没呕出一口血出来,但抱病之人本就应当静养不能等闲活力发怒,是以晋元帝的病情又一次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