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来讲写行书和草书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用硬毫笔,因为硬毫笔写起字来比较利落,便于挥洒,易于起倒失势,而写楷书、隶书和篆书的时候大部分人会用软毫笔,软毫笔易于津润饱满,当然对于那些书法大师来讲硬毫软毫都能挥洒自如,不受拘束。
纪夫子在一旁道,“庄老!你也别怪这孩子了!这也不是他的错!再说以他的年纪有些玩心也是常理,莫非要像你一样每天摆着个脸?那多败兴啊!”
磨好墨后接着就是润笔,润笔是写字前的需求事情,润笔后羊毫较轻易接收墨汁,写字时会感受比较圆润。
此时当那些学子拿到王家和的书法时心中顿时冷傲不已,不说正字反写这一本领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只看其行书字体,笔走龙蛇萧洒大气,能从后背看清笔迹可见其笔锋微弱笔力薄弱,很多学子暗里里用本身的书法与其比较都感觉自愧不如,再看看宣纸上所写的内容更是感觉惭愧非常,只见宣纸上写有二十个字:堂堂八尺躯,莫听三寸舌,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就在程钟铭暗自窃喜之际,王家和话音一转,“虽说我没法品鉴程同窗的书法,但我还是认得上面的字的,程同窗这段自勉之言真是令人赞叹啊!”
其他夫子也在庄夫子面前为王家和说好话,庄夫子这才假装一副不与其计算的模样对王家和道,“既然浩繁夫子为你讨情我就不再罚你了!可别再有下次了!”
王家和先以净水将笔毫浸湿,随即提起,然后将笔倒挂,直至笔锋规复韧性为止,以后就是入墨,为求均匀且使墨汁能渗进笔毫,须将净水先吸干,把笔在吸水纸上轻拖直至去水以容墨,笔之着墨三分不得深浸至毫弱有力,不然的话墨少则过干不能运转自如,墨多则腰涨有力,皆不佳。
王家和一边洗濯羊毫和砚台一边让笔迹风干,只等时候一到就把第一幅书法交予夫子评判,此时书法比试的时候也已经差未几将近结束了,实在如果纯真写字的话用的时候还是比较少的,反倒是筹办事情花了大量的时候,这也是每次比试书法要花很长时候的启事。
王家和所持之笔是硬毫笔,硬毫笔的笔毛弹性较大,常见的有兔毫、狼毫、鹿毫、鼠须、石獾毫、山马毫、猪鬃等,当初庄夫子所赠的笔也有软毫笔,但明天王家和筹算誊写行书字体,以是就带了这支硬毫笔。
王家和可不晓得程钟铭的连番心机,他进了隔间后摆放好笔墨纸砚,思考要写些甚么,虽说要求只要写满二十个字便可,但也不能写些不成句的字或是二十个不异的字交上去吧!如果写二十个不异的字,除非这二十个字各有窜改才会让人赞美,如果一摸一样毫无辨别,别人只会说他投机取巧徒留笑柄罢了!
庄夫子和王家和这师徒两人共同默契一唱一和,收成了浩繁夫子和学子的好感!程钟铭原还想着在王家和明知写的是反体字还故弄玄虚戏耍世人一事上做些文章,谁知被庄夫子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在世人面前归纳了一场严师佳徒的戏码,这让他愁闷的都快吐血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王家和手上的这套文房四宝都是上等佳品,可见庄夫子对于这个弟子确切是心疼有加了!
王家和将洗好的羊毫倒挂,砚台也是倒扣安排,不知不觉时候已到,王家和拿着写好的字出了隔间,只见程钟铭已经先他一步出来正把写好的字给夫子批评,王家和打眼一瞧,程钟铭所写的字体公然就是楷书,书法的内容是:君子开阔荡,小人长戚戚,外君子内小人,不成为也,王家和看了这句较着带有调侃意味的话不由挑了挑眉,这是在讽刺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