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学诚可不晓得王家和已经猜到了他一半的心机,现在他的重视力都在自家的表弟身上,“你之前不是经常嚷道这里的饭菜甘旨适口,念叨了这么久现在我带你来这里用饭你莫非不乐意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换一家吧!我也感觉赏心楼的饭菜代价不菲,既然表弟诚恳为我省银子,那我也不能孤负表弟的这番美意啊!”
沈默委曲的摸了摸被敲的额头,抱怨道,“你又敲我的头!我都被你敲笨了!谨慎我归去就和姑母告状说你欺负我!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之前常常在宜山县和兖州府来往,让我本身直接去你家不就得了?哪要你来接啊!”
沈默话音刚落就抢先进了楼里,严学诚无法点头,对着一旁的王家和说道,“瑜年性子直,还望王小友不要介怀。”
严学诚无法笑笑,“我以往莫非虐待过你?至于你在朋友面前这么损我?”
沈默一见来人顿时喜上眉梢,笑言道,“表哥,你如何过来了?”
王家和对着严学诚作了一揖道,“某下王家和,宜山县清河镇王家村人,在船埠上刚巧遇见了瑜年,恰好我们两人都是来兖州府的,以是就结伴而行也幸亏途中有人说说话。”
沈默奇道,“这些天你没去书院进学吗?”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一副大族公子的打扮,看着沈默的笑容,那青年男人说话的话音仿佛也染上了笑意。
那男人闻言作势又要敲打沈默,“你这个小没知己的,白费我这两天一向在这等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讨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