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收起劈刀,刮了刮方才长出来的胡子,然后对着铮亮的刀面整剃头型,随口道:“问完了?那该我问你们了,你们是不是电灯胆?”
疼痛外加惊骇,终究把湾仔吓萎了,赶紧点头。
这家伙不但有病,并且病的不轻。
湾仔笑他傻B,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然后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钥匙串里有两根不锈钢丝,坚固而纤细,捅出来纯熟地搅动了几下,抬手一转门把手,棕门回声翻开。
“如果你们情愿当电灯胆,我能够勉为其难饶你们一次,如何样,当不当?”
麻皮背上插着一把劈刀,正在用绵羊音惨叫,叫声动听之极。
陈智收起脚,在地上踮了踮:“太菜。”
过后还发了一通火呢,把锅盔都打了,嘿,建功的机遇来了,麻皮桀桀怪笑,用胳膊肘捅了捅火伴:“抓住他送归去,大哥必定给我们发奖金。”
湾仔还算硬气,挨了一记窝心脚,强忍着没吭声。
“懂你麻痹,湾仔,上啊。”
“电灯胆啊。”
电灯胆?
两人被迫剃成秃顶,全都耷拉着脸,先前的气势一丝一毫也没剩下,全跟着头发烟消云散了。
麻皮对湾仔私语几句,陈智没有听到他们说甚么,但是只看他们的行动,就晓得说了甚么。
看到陈智刚才耍的两下,湾仔感觉没掌控,狂喝一声给本身打气,一个箭步冲畴昔,然后一个箭步滚了返来……
俩人分头逃窜了……
剃光。
两人眨巴着眼,怔了好一会,禁不住哈哈大笑。
陈智抽出麻皮背上的劈刀,顺手砍向湾仔的脑袋,劈刀不偏不倚地嵌在脑袋上,麻皮吓个半死,这绝对要死人啊。
“甚么电灯胆?”
一刀下去,拔不出来了。
麻皮说:“你想把江哥的人杀光?做梦吧你,你晓得江哥有多少人吗?”
两人谈笑着走出来,房间上锁了,原觉得会有甚么值钱的东西呢,谁知内里都是陈腐家具,除了中间的方桌,别的处所都落蛛网了。
“能够走了吗?”
但是湾仔没有死,陈智发力很奇妙,劈出了一点裂缝,没有深切。
不会吧。
“是吗?等你的铁杵磨成了针,借我用一下,伸缩自如的全能钥匙,开锁必定好使。”
“错错错。”陈智摇摆食指:“是剃光,不是杀光,甚么年代了,杀来杀去的多不高雅,此次我要做点高雅的事,你们感觉如何样,是不是很想支撑我一下,给我点个赞?”
三秒钟的战役,两人双双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