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放手。”
那五根手指竟然插入了皮肉中,疼痛只是一刹时,但是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细沙落在凳子上,变成了均匀的红色粉末,闪动着陶瓷特有的白光,阳光一照,仿佛一片亮晶晶的细盐。
陈智松开了手,拿起桌上的抽纸,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顺手扔到周寅的头上,如果平时,周寅绝难忍耐这类轻视的行动,但是此时他的手已经扭曲的不成模样了,疼痛难忍,哪还顾得上有没有朝头上扔纸巾?
陈智合停止掌,将酒杯握在手内心,拳头对着黑狐,拳缝微微松开,乳红色的细沙缓缓滑落。
几人骇然呆了半晌,被仇恨冲昏了脑筋的朱建国,取出电话就要喊人,现在的景象是,他身边最牛逼的保镳也礼服不了陈智,只能别的喊人。
谷大勇没见过这么残暴的场面,腿都发软了,遐想那一夜下跪的景象,暗想,幸亏那晚没有死撑,不然落个这类结局,手就废了。
陈智扣住那根肋骨,猛地向外一拽,喀啪,拽出大半根惨白的肋骨,一道殷红的血箭唰地射到墙上,疼的黑狐差点昏畴昔。
人立死。
再说了,手都变成如许了,得上病院啊,周寅固然跟朱福安友情不错,但毕竟只是酒肉朋友,做到这类程度也算仁至义尽了,赶紧点头表示不可。
和刚才两人玩的那一手比拟,实在是强太多了,周寅和黑狐不由面红耳赤,两人还觉得本身有多强,谁知更强的人在这里看着呢。
杀子之仇,不能不报!
摊开手掌,粉末哗地全落在凳子上,他拍鼓掌,打落粉末的余烬,似笑非笑的望着劈面几人。
说罢又偷偷拍打周寅的后背,低声道:“撑得住吗,先拖住他,别让那小子跑了。”
手骨完整变形,已经被捏扁了,因为陈智收紧了手掌,以周寅的定力和忍耐力,也忍不住惨嚎一声,跪在了陈智面前,左手扶着右手手臂,浑身都在颤抖。
握着完整变形的手掌,赶紧后退,跌跌撞撞的退到朱建国身边,才敢细心检察右手。
环眼一打量,看到了梁天身边的黑狐。
静了顷刻。
包间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