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宁夕那一脸好似偷鸡得逞的笑容,赵掌柜发觉本日恐怕是要不利了。
“赵掌柜,这沙糖也是药材之一吗?”
是以,赵掌柜才会震惊至极,瞠目结舌。
赵掌柜一瞧宁夕的神情,便知劝说有望:“小友请留步,买卖未成,交谊犹在,何需起火至此呢?”
面对柜台前并排安排的四个麻袋,赵掌柜心头有种不太美好的预感。
本来,赵掌柜不但精通炼制丹药,还善于汇集灵草,更能熬煮灵液,乃至还能诊断修炼者的表情修为。
“详细环境不明,有的说是出自二梁山,有的说是源自黑松岭,众说纷繁,没法确认。”
并非赵掌柜少见多怪,实在是此白砂灵糖之洁白,前所未见,比他所见地过的最顶级灵盐还要剔透,乃至比清阳县那位名动一时的雪肌仙子肌肤还要令人沉迷!
赵掌柜见到宁夕,二人一番简短扳谈后,宁夕便向他扣问碱石的事情。
宁夕对于武朝高深的医药之道充满猎奇,并未立即拜别,决定立足旁观赵掌柜如何配制草药。
宁夕瞧见赵掌柜难堪,内心不由感到几分痛快,想让你这老道装模作样,本日看你还能不能再放肆!
看到赵掌柜如此震惊,宁夕却并不感到不测。他已经细细研讨过赵掌柜药坊内的所谓白砂灵糖。固然名为白砂灵糖,其光彩也仅比他在南陆商肆采办的赤沙糖稍显清澈,最多只能算是微泛黄色,并非真正的白砂灵糖,其质地与狮子楼用来制作上品灵膏的糖霜相差无几。不过,糖霜呈细致粉末状,而沙糖则为粒状结晶。
但是,赵掌柜被宁夕的谈吐带偏,正考虑着人如果长得像茄子会是如何一番气象时,不觉当中,待他回过神来,只见宁夕已命部下抬进了好几口麻袋!
只见赵掌柜并未利用戥秤,仅是仓促瞥了一眼药方,便顺手抽出一个油纸袋,翻开货架上的数个小抽屉,随性地用手抓了几下药材,半晌之间便已调配结束。
“小……小友,这……这实在是太多了,我……我实在……”
也无怪乎赵掌柜脱手便精准非常,毫无偏差,这统统本来皆得益于日复一日地亲手抓药修炼而成。
“赵掌柜,你看这个是甚么?”
“赵掌柜,您先非论我手中有多少白砂灵糖,只想问您愿不肯意收买?”
孰料在这修真天下,这般手腕竟是入门根基功,听赵掌柜之意,如果做不到这点,在医道当中怕是难以安身!
宁夕伸出大拇指赞叹不已。
宁夕勒住驭兽牛车,筹算出来扣问赵掌柜是否进了新的碱石货色,因为剩下的修炼质料——碱石已经所剩无几。
赵掌柜淡然一笑,手指柜台上的精美戥秤:“宁公子,不是我自夸,我这双手,比起戥秤来更精确非常,无妨一试。”
反观赵掌柜,自幼跟从师父学艺,历经无数酸楚困苦,从灵草到疗疾,经年累月的修行,那些学院出来的学子那里能及万一?
现在的医者不过是学院短短数载即出师。
然也难怪,后代所传的中医又是何故构成的呢?
整整三年时候,他在山林间与草木为伴,至十岁时,师父见他操行出众,这才传授他炼制药材之道。
既然购不到碱石,宁夕便不再迟误时候,向赵掌柜告别筹办拜别。此时,一名主顾走进店内,手持药方,请赵掌柜为其配药。
在想起本身若违背信誉将会化作灵植茄子的模样时,赵掌柜心中不由得出现一阵冷颤。
五枚下品灵石一斤?的确是开打趣!宁夕清楚记得,他的赤沙糖质料才不过二十枚铜币一斤,颠末野生提炼、运费支出、过滤杂质以及炼化过程中的耗损,每斤白砂灵糖的本钱实在已经逼近四枚下品灵石,若按五枚下品灵石的代价出售,那他岂不是连技术专利的本钱都没法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