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下品灵石一斤,少侠感觉这个代价如何?”
但是,宁夕只是点头一笑:“赵掌柜,实言相告,这白砂灵糖乃是破钞重金从大食国的商贾手中购得,单单采购本钱就已达到了五枚下品灵石一斤,您还是自行考虑吧。”
赵掌柜淡然一笑,手指柜台上的精美戥秤:“宁公子,不是我自夸,我这双手,比起戥秤来更精确非常,无妨一试。”
也无怪乎赵掌柜脱手便精准非常,毫无偏差,这统统本来皆得益于日复一日地亲手抓药修炼而成。
赵掌柜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腹诽:这说的是甚么胡话,言而无信竟成了茄子,那如果人长得像茄子,岂不是惨不忍睹……
本来,赵掌柜不但精通炼制丹药,还善于汇集灵草,更能熬煮灵液,乃至还能诊断修炼者的表情修为。
反观赵掌柜,自幼跟从师父学艺,历经无数酸楚困苦,从灵草到疗疾,经年累月的修行,那些学院出来的学子那里能及万一?
一听这话,赵掌柜更是愤恚:“小友,你这是瞧不起我老赵么?你觉得我连这点灵石也拿不脱手不成?”
宁夕猎奇心起:“哈哈,那就费事赵掌柜了,请您为我抓取三两沙糖吧。”
“小友……你……你这……”
这并非阿谀,而是她第一次得知白沙糖竟然是丹方中的一员。
赵掌柜瞋目圆睁:“说甚么摸女子,实在粗鄙,乃是诊脉之术。至于可否探知女子是否怀有身孕,胎儿性别,只如果然正踏入医道之人,均能等闲做到!”
“小友,这是精盐么?”
宁夕无法地摊手,唉,看来解释不清了,只好随他去了。
赵掌柜如同被人点中穴位普通,保持着不异的姿式,半晌都没法挪动分毫。
“详细环境不明,有的说是出自二梁山,有的说是源自黑松岭,众说纷繁,没法确认。”
宁夕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赵掌柜,你真要全数买下?你肯定?”
现在的医者不过是学院短短数载即出师。
话未说完,赵掌柜想起了宁夕先前的警告——谁如果说话不算数,谁就得变成茄子。
公然,当他谨慎翼翼地翻开此中一口麻袋后,嘴巴刹时张成“O”型,久久未能阖上。
既然购不到碱石,宁夕便不再迟误时候,向赵掌柜告别筹办拜别。此时,一名主顾走进店内,手持药方,请赵掌柜为其配药。
赵掌柜见到宁夕,二人一番简短扳谈后,宁夕便向他扣问碱石的事情。
“成交!小友公然行事定夺,就依你说的,一两一钱仙晶石一斤,不管你有多少,我都尽数收买!”
并非赵掌柜少见多怪,实在是此白砂灵糖之洁白,前所未见,比他所见地过的最顶级灵盐还要剔透,乃至比清阳县那位名动一时的雪肌仙子肌肤还要令人沉迷!
“告别!”
是以,赵掌柜才会震惊至极,瞠目结舌。
言罢,宁夕便分开了药铺,走到一辆停在一旁的牛车旁倒腾了一会儿,旋即重返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