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人群,望着翻开的刺史府大门,李振缓缓勾起嘴角。
“少郎君,雄师只是临时在襄州城四周驻扎,又不是来襄州折冲府换防,何况人家襄州刺史但是正四品的大官,每天忙的焦头烂额的,哪故意机管我们啊。”
固然李振表白了身份,但你特么是左武卫的官,和襄州刺史府八竿子打不着,人家可不惯着你这些!
李振笑了笑,不着陈迹的摸出二两碎银丢到男人挑着的竹篮里,随后大手一挥,带领杜方等人朝着刺史府而去。
我特么这边都快说完了,人家顿时就要放行了,你特么来这一出是如何回事啊?
过了好久,李振俄然停下脚步,神采愈发的奇特。
“有啥不好的?大师都在陛动手底下做事儿,去认个门总不见得给我赶出来吧?”
“没事儿,放心大胆的上,你信我的,他们不敢对你如何样,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战死了,店主我亲身给你守灵!”
“那就多谢老乡了。”
“那就错不了了,杜方,上前叫门!抱上你店主我的名号!让襄州的刺史前来访问!”
“少郎君,我们就这么去刺史府...恐怕不大好吧?”
李振翻了个白眼,加快脚步在城中闲逛,将杜方几人远远的落在前面。
要说杜方等人毕竟是百战之师,战役力那是真的没话说,仅仅一个照面,便将刺史府门前的侍卫放倒了几人,这也就是手中无兵器,不然已然分晓胜负。
“乖,店主不会害你的。”
“随本官来吧!”
“停止!不成在此地动兵器!”
“少郎君,那里不对?”
“李县子,本官可从未接到任何号令要访问任何人,你打击我襄州刺史府,有何贵干?”
“说了,马将军申明日辰时回到军中就好。”
杜方大喝一手,望着劈面劈来的杀威棒,杜方侧身闪过后,反手一记撩阴脚将那人放倒,随后将李振护在身后。
刺史府内,缓缓走来一个神情庄严的中年男人,李振仰仗他下巴上髯毛的长度猜测,他应当不是襄州刺史,但应当也是个管事儿的。
李振翻了个别白眼,按着男人所说的线路,公然远远的便看到了浓墨重彩的几个大字,襄州刺史府。
“嗨!就这事儿啊?你顺着这条街走到头儿然后左转,看到牌坊后再左转,就能看到刺史府了,不过刺史府都有军爷扼守,平凡人可去不得。”
被抓停止肘的男人瞪了瞪眼睛正筹办生机,见李振衣容华贵,身后还跟着十几二十个部曲,判定认怂。
念至此,李振越想越不是滋味,顺手扯住一个过往的路人。
“少郎君您莫闹了,陛下的圣意,让您随军参战,哪能在襄州城歇脚...”
眼看就要脱手,杜方可坐不住了。
“那也不可,事急从权不懂吗?我们但是奉陛下之命奔赴西域,现在路过襄州,他这个一1把手不出来皆见一下,教养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可算到了,哦对了,我来城里的动静,你和马济说了吧?”
“军队开赴的动静应当已经传开了吧?四万多人在襄州城外三十里驻扎,这襄州城的刺史莫非不知情?如何还不见他来驱逐?”
“叫你们襄州的刺史从速滚出来驱逐!反了你们了,陛下的王师来到襄州,你这个一1把手连个屁都不放,成何体统!”
“少郎君,小人还想多活几年...”
“少郎君,您先退后,莫伤到您!”
“不对啊,我们大兴的纨绔们都这么有规矩吗?”
“莫伤少郎君!”
按理来讲,作为李振的狗腿子,杜方此时不该该抄起砍刀便冲上前去,将门前的侍卫全都放倒才对吗?
进了刺史府后,李振始终将目光逗留在脚下的空中上,也不四周张望,也没有唠叨个不断,像个小鹌鹑似的乖乖跟在襄州主簿身后,直到进了偏厅,主簿招了招手,丫环赶紧奉上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