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看不起孀妇?”
只是,家里现在为甚么能如此安闲?除了家主李振实在太懒以外,最首要的启事之一就是家里没那么多女人。
“不急,我们还年青,不都说女人生完孩子以后,身材就会走样吗,夫人也不想变成一个黄脸婆吧?”
“这么说,你腰挺不错的?结婚了吗?”
“那可不成,少郎君封了爵,还是老公爷看重的长辈,礼不成废。”
堂堂七尺男人,一提到这个话题顿时红了脸,闷声道:“还没,小人生的丑,又到了这个年纪,想要娶妻谈何轻易?一年两年的没有碰到合适的,也就这么算了。”
“杜方,上车陪我聊几句。”
“杜方,杜方!”
“诽谤!官人你这是诽谤妾身!明显是官人欲求不满,妾身才没有!”
“嗯...你甚么时候过来的,一向没睡吗?”
听着震耳的喊叫声,李振点点头,笑道:“客气了,都是兄弟,说到底,我这条命,还要多靠你们照拂。”
“这...不大好吧?”
“你别老是自称小人小人的,都是七尺来高的男人,谁比谁小?”
和如烟告别后,李振先一步回了李村。
“有点东西啊,如何做到的?”
回到客房,李振越想越不对劲。
纳妾啊...
如烟痴痴的望着李振的侧脸,眸子里仿佛装点莹莹星光。
“靠!咋啦!”
杜方挠了挠头,实在这类事儿他也不太体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振终究醒来,身边正躺着敬爱的夫人,望向窗外,天气已经转晚。
李振嘿嘿一笑,道:“我有甚都雅的。”
李振真的不想吗?
杜方嘿嘿的笑了几声,轻巧的跳上马车,跟在车后徐行而行。
“还是算了吧。”
如烟顶着一张大红脸,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几近不成耳闻。
“官人醒了?”
杜方一愣,拨浪鼓似的摇点头。
“那就借你吉言了,另有事儿吗?”
“杜方,这个滕妾,到底是个甚么东西?”
或许是白日李振的态度太倔强,或是李洪福的身材也有些吃不消,早晨只是简朴的吃了一顿饭,并没有喝太多酒,李振更是滴酒未沾,恐怕喝懵逼了以后,再被人下套。
老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如果然纳了妾,明天你没来陪我了,明天你又多看她了,费事!